豹貓群總算被衝散開,沒挨到揍的,跑進樹林逃命了。我回頭一望,地上貓屍縱橫。伊涼和蘆雅還像雨前麥場上的村妞兒,使著勁兒往洞裏抱肉。
我告訴她倆:“不用搶收了,再拿出來抓緊晾曬,隻要天黑前曬幹,掛到洞內的岩壁上,以後就不會再被這群豹貓輕易搶奪。”
看看地上的曬肉,給搶吃了足足三四百斤,我很是心痛。剛宰割回來的時候,獸肉的水分很大,將近兩千斤重。這會曬成肉幹,約莫一千斤左右,而剛才的貓群又吃掉三分之一多,看來一個月的夥食有些緊張。
可當我再回頭一看,地上橫屍的豹貓,多半膘肥體壯,小的十斤左右,大的將近二十斤。毛皮倒不稀罕,若把它們的肉宰割出來曬幹,也有三四百斤,從重量上看,反而不怎麼吃虧,隻是不知味道如何。
蘆雅受得驚嚇最大,她是第一次見那麼多隻豹貓。伊涼跟我已經曆過很多險遇,恐慌感倒不那麼強烈。我在溪水裏洗幹淨身上的貓血,又趕緊去建築那堵木牆。建牆的速度已經很快,無法再提高效率,可是經曆了豹貓的哄搶,我心裏又焦急了些。
天黑的時候,獸肉徹底曬好,全部儲備進山洞。木牆的長度到了十米,再堅持幾天,就能完全建好安全封閉的院子。
那張巨熊皮曬得很充分,表麵柔軟光滑,我用它鋪設出第三張大床,晚上一個人睡在上麵,既輕鬆又舒適。
老天真的很照顧我們,食物儲備起來的第二天,島上就下起大雨,不過我們什麼也不用擔心,洞裏有柴有肉,溫飽後大家就坐在洞裏說話。
我是不能休息的,即使下著雨的天氣,還得去外麵建築木牆。不過,這也不必忍受太陽的暴曬了,很多動物多會停止活動,基本上不再出來覓食,我正好利用這個機會,多做些事情。
雨水是從海上蒸發來的熱氣團,飄到島的上空,淡水垂直掉落下來。溪水之所以豐豐沛,說明這島非常多雨。
砍木頭的時候,由於樹木濕滑,再用飛踹折樹,很容易蹬滑摔傷自己,要是在這個搞建設的大好時機身體受傷,可就是天大的麻煩。
頭頂上像有隻水壺似的,不斷澆灌下雨水,進入眼睛裏後,會影響工作視線。我就削些細長的木條,編織成帽子蓋在頭頂,遮擋住直接打進眼睛裏的雨滴,然後虛眯著眼睛,繼續碼壘木牆。
伊涼和蘆雅總是很擔心我,不住從洞口向外張望,看看雨中幹活兒的我,是否安好。每日到了吃飯的時候,池春總是把肉烤得香脆,慰勞我疲倦的身心。
島上的海鳥一隻也看不到,都躲進自己溫暖幹燥的小窩。那些鳥窩多數在陡峭的高岩滑壁上,從那天豹貓的數量看,估計沒有鳥兒會把巢穴造在樹枝上。
雨從早到晚持續下著,午後壘不了多長時間的木牆,視線就昏暗下來,我隻好早早回山洞。蘆雅每睡到半夜,總是悄悄走過來,鑽進我懷裏,留著伊涼一個人睡原來的那張熊皮。
我覺得這樣對伊涼不好,她才是個十六歲女孩,而且又是我的小未婚妻。為了不冷落到她,我幹脆把兩張熊皮對接在一起,讓她倆睡我身邊。
聽著夜裏的雨聲,雨水對整個島嶼的衝刷很強烈,這也使洞內食物的氣息不易闊撒,野獸幾乎不可能在這樣的天氣裏找到這兒,我心裏踏實不少。
持續五天的降雨,島上的溪水更加豐沛,洞口瀑布聲也響亮許多。三個女人每天都在洞裏,一起燒烤食物和聊天,心情比之前好很多。
池春已經像健康女人一樣走路了,她常抱著嬰兒,在洞裏來回散步,哼著日本傳統小調兒,柔軟甜潤的嗓子裏充滿女性優美的旋律。
伊涼並不介意蘆雅每晚占據我的胸懷睡覺,她摟著我的後背就很滿足。我總是在半夜,等蘆雅睡熟的時候,輕輕轉過身去抱她。伊涼的身體越來越蘊含對性的衝動,她在我懷裏的時候,時常興奮的發抖,呼吸比以前更容易變得急促。
我不可以和伊涼再進一步親熱,盡管她是我的小未婚妻。十六歲的女孩真要是在這樣的荒島懷上孕生孩子,無疑是一種冒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