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開始,兩個小姑娘有些不好意思,先是看了我一眼,又相互看了一眼,然後難為情的發笑。我告訴她們不要猶豫,抓緊時間洗,我還不了解附近的環境,周圍是否潛伏著危機,以及多大的危機,現在都是未知數,不可以大意。
兩個小姑娘聽得有些害怕,就開始脫掉身上的衣物,我說:“衣服不要弄濕,等到白天有陽光的時候再洗,現在洗幹淨身子就可以了。”
蘆雅解開了羊皮襖,細長白嫩的背展露在我麵前。她年紀還小,胸部剛隆起不久,沒有圍胸之類的細軟衣物。她的下身隻一條單薄的麻布褲,殘破的褲管兒已經變得很短,蓋不到膝下筆直的小腿。
蘆雅的棉麻褲已經脫了下來,她圓潤的小屁股還沒長出成熟女人的撩人輪廓,這會兒在月光的輝映下,隻顯得白皙而柔軟。
伊涼一手拿著布襖和圍胸,一手在抬起的腳上拽下褲子。她比蘆雅大三歲,體態已出落得很有女人味道,臀部飽滿充盈,輪廓柔軟清晰。
兩個女孩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光著身子,一時間不知道該把手中的衣物放哪。“把衣服拿給我,不要亂放,否則蟲蛇之類的爬進去,蟄到就麻煩了。”我一邊用眼睛巡查著四周的動靜,一邊盡量壓低了聲音對她們說。
蘆雅和伊涼踟躇著向我走來,兩個女孩的腳丫在溪水裏小心翼翼的踩著。其實,她倆經曆了我為池春清理傷口的一幕之後,少女原有的矜持也因此收斂了很多。
我伸手接她遞過來的衣物,一股異性身體的氣息衝進我的嗅覺,是她私處散發出來的淡淡的尿騷。一個十六歲的女孩,正是生理發育活躍的階段,幾天來又跟我受盡艱苦,現在終於可以清洗一下難言之隱。
不知道為什麼,那股淡淡的尿騷衝進了我的大腦,冥冥中卻驅撒了些我多年來的落寞,和身處這座忘世之島的孤獨,也許那就是召喚男人的歸宿。
蘆雅也學著伊涼的樣子,將皮襖和麻布褲遞給我,但她的一隻小手,一會兒捂胸,一會兒捂下麵,左右兼顧著我投在她身上的視線。
我在接過她衣物的刹那,看了她眼睛一下,她立刻意識到自己不該這樣慌張,就垂下了細長的胳膊,拉著伊涼往溪水中間走去。
蘆雅的媽媽當初告訴我,說女兒長得很像一個大姑娘,現在想想,我心頭又湧起了對蘆雅的憐憫。
溪水嘩嘩的響起,兩個女孩正彎腰洗著長發,纖長柔軟的頸背弓出兩條弧線,兩個雪白的臀部在水麵上晃動著,一大一小極為美麗。
我還是不停的巡視四周,叢林裏的猛獸在攻擊之前,都是極為寂靜和隱蔽的,我必須察覺到這種危險,提前將它們嚇跑。
否則,一但竄出撲到兩個女孩身邊,就來不及保護和射擊了。我記得自己一個隊友就是在叢林伏擊時沒注意到後麵,被竄出來的花豹咬斷肩膀。雖然那隻豹子最後被匕首刺死,但他的胳膊卻徹底殘廢。
伊涼和蘆雅已經開始蹲下洗了,她們的右手都伸到胯下的溪水裏,從她們肩膀的聳動,我知道那是在清洗私處的柔嫩部位,兩個女孩那副認真清洗的神態和動作,愈發得惹人可愛。
過了一會兒,兩個人把全身清洗潔淨後,開始向我走來。我把衣服塞給她們,並掏出匕首斬斷身後的兩片碩大的芭蕉葉子。因為池春現在無法行走,而且她下身怕水,我就用葉子盛滿清澈的溪水,帶回去給她喝一些,或者讓她洗洗臉,稍稍清爽一些。
看得出來,女孩都是愛幹淨的,尤其是蘆雅和伊涼洗過之後,人就顯個格外高興,這會兒兩人正圍著篝火用手梳理頭發。
池春喝一些我帶回的溪水,然後雙手捧著水洗了洗臉,頓時容顏煥發了許多,她掛滿水滴的臉蛋兒嬌媚橫生,充斥著成熟女人的嫵媚。
橡皮筏足夠的大,晚上平鋪在岩石上,可以使蘆雅和伊涼也睡在上麵。池春對我招招手,示意我過去和她們擠在一起睡。
我坐在篝火旁對她搖了搖頭,可池春會錯了意,以為是我不好意思擠著女人睡覺,所以她又做了個擁抱的手勢告訴我不要害羞。
我知道她是在關心我,我也非常希望躺著柔軟的橡皮筏睡到天亮,可我知道那樣做很危險。
我對池春笑了笑,拍拍懷裏抱著的密林槍,用手指了指洞外的黑夜,告訴她我必須守著篝火,坐著休息,萬一有危險衝進來,我能及時保護大家,你們放心的睡吧。池春明白了我的意思,她對我注視了一會兒就躺了下去。
我靠著篝火,注視著外麵的黑夜,大腦中的思緒都斷開了。我現在沒了目的,不知道明天要遇到什麼,也許我們會在島上住一輩子。
但是,現在我的職責,就是保護三個女人和嬰兒的安全,如果沒有了她們,這裏無疑將成為我靈魂的地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