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鎮海一聽這話,頓時胸中有了底氣,站起身來說道:“我說你們是不是腦殘啊,這裏麵壓根就沒什麼歌聲。”
嘩!
此話一出,眾人無比嘩然,馬玉龍更是著急的叫道:“你胡扯什麼,我買的時候分明聽見歌聲的,你怎麼說這裏麵沒歌聲。”
“對啊,我們都聽見了,這瓷器的的確確會唱歌啊。”不少同學也跟著作證叫起來。
陳鎮海立馬反駁叫道:“瞎逼逼什麼的,沒聽見就是沒聽見。”
“聽見了,我們都聽見了。”同學們立馬反駁。
頓時教室內形成了激烈的爭吵,花凝瞅著不對勁,忙安撫眾人情緒:“都安靜下來,讓我來聽一下,我的話你們總會信吧。”
花凝踩著高跟鞋前來,就要蹲下來來湊頭進瓶口,張彬一見頓時急了,一把拉住了她的胳膊:“花老師,聽不得。”
花凝被他這一阻攔,弄的一愣的。
馬玉龍氣的罵道:“鄉巴佬,你什麼意思,憑什麼阻止花老師聽歌,你給我鬆開。”
馬玉龍想上前來扒開張彬的手,但是一想到前天才被痛扁,他才舉起的手頓時又縮了回去。
花凝也皺眉疑惑道:“張彬,為什麼我聽不得?”
張彬臉色有些尷尬,不好意思開口:“花老師,你最好還是不要知道理由。”
“有話直說,別藏著掖著。”花凝刨根問底道。
張彬看向台下的同學們,說道:“我說了,你們別說我胡說八道。”
“說吧,我們不罵你就是了。”
張彬還是有些猶豫,陳鎮海催促道:“快點說,說錯了我幫你擔著。”
“那好吧,從這上麵沾的汙漬來看,我敢確定它之前是被人放在洗手間的,至於什麼用途,你們自己想吧。”張彬放開花凝來,一臉尷尬的說著。
眾人一聽放在洗手間的,再一聯想到這麼高,正好可以坐上麵,頓時不少人臉色變綠了,惡心的直幹嘔起來。
花凝也是一驚的,詫異的瘋了,這要真是那用途,那她把頭伸進去,豈不是……這想想都能把她惡心死。
陳鎮海已經叫起來:“死彬子,你怎麼不早說啊,晦氣,晦氣死了。”
看著陳鎮海直呸口水,張彬也是尷尬的要死,之前他也不知道這玩意不幹淨,要是早知道,他一準不讓他湊這熱鬧。
“媽的,你少唬人,這東西怎麼可能是馬桶。”有人當即不信。
馬玉龍也跟著指著他鼻子罵道:“你少在這蠱惑人心,我才不信這是古人的馬桶。”
“我沒說他是古人的馬桶。”張彬沒好氣的回道:“這根本就不是一件古玩,他是現代工藝品,不值錢的。”
“什麼?”馬玉龍急的一叫的,隨即否認道:“你他媽的少胡說八道,這怎麼就是贗品了,睜大你的狗眼給老子看清楚了,這可是幻瓷,幻瓷!”
看著有些猙獰的馬玉龍,張彬覺得他很可悲,直搖頭道:“可憐啊,分明就是贗品,卻當個寶貝,還唱歌呢,打死我也不相信一件瓷器他能唱歌。”
“怎麼不會唱歌,你聽,這不是歌聲是什麼。”馬玉龍直摁張彬的腦門來。
張彬急忙躲開,衝他怒道:“你要不信是吧,讓大家夥再聽一次,這次你別在旁邊給心理暗示,大家夥都不出聲,看誰能聽到歌聲。”
“媽的八字的,老子還就不信了,聽,大家都給我上來。”馬玉龍氣的快瘋了,高聲嚷嚷起來。
大家一一上前來側耳傾聽,這次沒有馬玉龍在旁邊給心理暗示,大家夥是再努力聽都聽不見歌聲了,聽的是直皺眉,直惱自己之前是怎麼了,怎麼會聽錯了呢。
張彬,陳鎮海,還有花凝就站在一旁,看著大家夥的反應,心裏就和明鏡似的。
陳小瑩湊到他們跟前,詢問道:“張彬,這是怎麼回事,為什麼一會兒說聽見歌聲,一會兒又沒了?”
不光陳小瑩好奇,花凝,陳鎮海也紛紛好奇寶寶的湊臉看向他。
陳小瑩一問話,不少同學也矚目而來,齊刷刷的好奇這是為什麼。
張彬被萬眾矚目,心裏升起了一股從未有過的自豪感,瞥了一眼臉越來越鐵青的馬玉龍,問道:“馬玉龍,承認自己上當沒?”
馬玉龍默不吭聲了,張彬繼續臊他道:“想不想知道自己為什麼上當?”
馬玉龍還是不吭氣,不過眼睛已經凶的冒火了,直瞪向他,恨不得把他千刀萬剮了。
陳鎮海見狀,挖苦道:“啊呦,彬子,你就快點說吧,不然要把某些人給急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