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完狠話,他索性讓人把托運部砸了,挑出了胖建倉的結拜兄弟砍成了重傷,直接搗毀了貨運部設在紡織大世界的的站點,殺一儆百給其他人做了個榜樣。
胖建倉豈能咽下這口惡氣,一個月幾十萬的生意,那是他們這幫弟兄拚死占下來,就這麼讓人拿走,就是王老子來了他也不能答應。
幾後的一個深夜,雙方各糾集了大量黑道打手,在棉紡六廠家屬院對麵的工人路發生激烈的火拚。
沒有電影裏什麼講數,放狠話的前奏,雙方迅速抵達,短時間內迅速的打成一團,然後迅速的撤退,這才是黑勢力械鬥火拚的規律。
濃濃夜幕中,凶器的撞擊聲、喊殺聲、叫罵聲、慘叫聲、亂槍聲、刹那間將寧靜的午夜街麵變成了械鬥拚殺的“戰場”。
整個過程持續了僅數分鍾時間。
械鬥後的街道上慘不忍睹,流淌的血水、拽落的頭發、撕碎的衣服、丟棄的長刀、鋼管、奄奄一息的重傷者……空氣裏充溢著血腥味。
此次火拚,胖建倉慘敗,無奈之下不得不將自己的托運部拱手相讓,宋留艮團夥雖損傷不,可是霸占了整個市場也算得上是大獲全勝。
最硬的刺頭被掃平了,剩下的觀望者也被逐漸掃平。
半個月後的一,快運托運部不聽“招呼”,從柯橋托運一車布匹到衡州。
宋留艮團夥打手在路上截住名司機,將人殺死,並埋屍滅跡,布匹和卡車被就地變賣。
一個月的某一,宋留艮團夥成員人持槍闖入柯橋速達托運部,用獵槍打死兩名“不聽話”的當地商人。
宋留艮就是那麼霸道,他的遊戲規則——隻要是我宋留艮做的,其他人誰都不能做。
還有幾就過年了,楊紅旗卻坐在袁鵬飛的新房裏,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訴著宋留艮團夥的恐嚇。
他實在是受不住這個了,警民合作那張虎皮,能不能嚇住這股窮凶極惡的匪徒,他實在是沒底。
而檢驗效果的代價,很有可能就是他自己的命。可是他現在也算是有身家了,不是那個窮膽大的時候了,為了這個把命搭上也犯不著。
袁鵬飛看著眼前被嚇的哭出來的男人,有些不知道該什麼好。
宋留艮厲害嗎?
那要看對手是誰。
如果對手是警察,他們早就完蛋了。
但是他們的對手隻是一些普通人而已,殺人已經很厲害了,誰不怕他們?
要是換在抗戰年代,袁鵬飛真敢拿出打土匪寨子的膽子,抱著機槍就把他們都突突了。
但這是和平年代,打打殺殺的已經不是主流了,而且還是違法的。
華夏網的估值已經有了一千萬,加上其他資產,他已經是一個千萬富豪了。
瓷器安能碰瓦罐!
所以袁鵬飛也絕對不會允許自己和他們硬碰硬的,哪怕他能幹得過這些人。
琢磨了片刻,一個大膽的想法在他腦海中形成,安撫了幾句,他一個電話將劉虎叫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