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在某種程度上,他也不願意和黑色沾的太多。把劉虎這個很識時務的追隨者,培養成他在黑道的代言人,也將成為他的一個長期目標。
而他,將隻做一個遵紀守法的好公民,積極納稅的好商人,公安同誌的好朋友。
跟宋留艮這種一言不合就開槍的亡命徒,他是盡量不會和其對上的,即便對上了也不可能親自出馬,那也不符合他現在的人設。
楊紅旗的情緒還是要考慮的,袁鵬飛出言安撫道:“他狂任他狂,遲早有一他得完蛋。隻要他不侵犯咱們的利益,就讓他去吧!
再了不是現在還有三分之二的市場嘛!老虎這一兩就能打通運輸渠道,你們先做這部分市場,後麵的看看他動靜再。”
楊紅旗點了點頭,心中算是有了點安慰,不過他還是不放心的:“飛哥,那這家夥如果還找茬兒怎麼辦?光靠我那幾個兄弟可擋不住這麼狠的人!”
“這個你放心,他們要再敢找茬,我把老虎叫回來給你鎮場子。另外,貨運站出5萬塊錢,給分局捐輛警車,弄個警民共建的牌子。
誰要再敢砸場子,送他們去勞教,甚至坐監。看誰還敢找你的茬兒!”袁鵬飛擲地有聲,還帶著點囂張的味道道。
楊紅旗的眼睛也亮了,心中暗道:還是這黑白通吃厲害,弄身虎皮誰還敢放肆。一幫黑社會,隻要政府想收拾他們,分分鍾的事。
當然,他也選擇性的忘記了,自己也不幹淨了。
不過打架鬥毆這種事,和持槍殺人這種大事比起來,那是兒科了,根本不值得一提。
開車帶著楊紅旗去分局跑了一趟,袁鵬飛和熟人喝茶的功夫,就把這事定下來了。直把楊紅旗看的眼睛都瞪得溜圓。
這才叫效率,這才叫厲害。
許多人走上這條黑色的道路,不是因為他們喜歡,而是因為環境所逼,他們沒有辦法。
光明照不到的地方,要是自己不站起來武裝自己,那就永遠是受欺負的那一種。
如果都能混進體製裏,有人罩著,誰還去混黑呢?
“鵬飛,我這裏有個侄子王三定,也是不學無術就會瞎混,學了點拳腳都快上了,我怕他再弄下去都廢了。
你這大老板關係多,能不能想辦法給他安排個地方。不求他多好,隻求他能踏踏實實的過日子,別再瞎混了。”
袁鵬飛挑了挑眉毛,麵對老朋友的請求,很爽快的就答應了,“王局,這有什麼難的,正好我缺個司機,讓他給我開車吧!”
單方麵的幫助存不下交情,有來有往的幫助,才會讓雙方的交情更進一步,他也是深諳此理。
王局對此也很滿意,司機、秘書這都是經常在領導麵前晃悠的,能學到最多的東西,也更容易得到提拔。
二人其樂融融的喝了一會茶,楊紅旗視之災難的危機就解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