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在明朝的皇宮裏,因為人們懼怕寒冷,燃燒了大量的木炭,因為通風不當,大量人因此而死亡,就連皇子皇女也不例外。你這個東西可不可怕?”
“嘶。”陳橋倒吸一口涼氣,感到十分震驚。雖皇帝現在已經不存在了,已經進入了民國。
但是皇帝在人們心裏依舊是高高在上的,皇子皇女那般貴不可言的人物,也會因此而死亡,想想都十分震撼。
袁鵬飛:“不過這件事情,你也不用太擔心。咱們的房間一也燒不了幾根木頭,出入房間的時候就把煙氣帶走了,不會有太大問題的。”
陳橋頓時就沒話了,其實整個連,大部分人燒的木柴產生的一氧化碳,基本上不會達到讓人們中毒的標準。
炊事班做飯時裏裏外外的跑,而且煙灶是通向屋外的,不會聚集太多的一氧化碳。
唯獨病房,又沒有爐子煙筒可以把煙排在屋外,戰士們為了取暖也不舍得開門窗通風,最容易一氧化碳中毒了。
等他們兩個回到炊事班的時候,戰士們已經用過了早餐回去窩著了,直到下次訓練。炊事班現在已經變得十分冷清,就剩下炊事班的班長王山,還在等他們兩個用飯。
“連長,連副,熱騰騰的粥上來了。”
王山麻利的從還溫著的鍋灶裏,端出兩碗米粥,一份醃蘿卜,還有一個窩窩頭。
“老王,這是什麼情況,不是這是病號糧嗎?怎麼你這裏還留下了!。”
陳橋頓時板起了一張臉,瞪大了眼睛不滿的問道。
八路軍的幹部,都是心懷信仰,以身作則的好幹部。眼裏都揉不下沙子,又豈能看著下麵的人這樣搗鬼呢!
王山也瞪大眼睛,認真的:“連副,你不知道連長病了嗎?”
“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我怎麼不知道!”陳橋看了看袁鵬飛,又看了看王山十分疑惑。
白一起共事,晚上都在一個炕上,他還沒有發現連長病了的情況。這是巨大的失職呀!
王山正要解釋,袁鵬飛:“沒事,就是有點病嘛,司務長都看過了。
不過王山,不是和你了嗎,不要把我當病人看,我用不著這樣。這窩頭,還是留著給病倒的戰士們吃吧!我們兩個,有粥喝就可以了。”
袁鵬飛自醒來就是連軸轉,隨著腦海裏的記憶,做著每都要做的事情,自然沒有覺得有什麼情況。
但是此刻,一旦歇息下了,他身體裏的病毒也變得活躍起來了,現在他是不住的發抖,有點病發了的感覺。連忙端起桌上的米粥,想要喝點熱食緩解下身體的疼痛。
陳橋自知誤會了別人,表情有些尷尬。
不過他迅速的收拾了情緒,勸道:“老袁,這事你怎麼能瞞著我呢!你要是病倒了,連裏麵的事物可就沒人來處理了。什麼也別,好好吃頓早餐,回屋歇息著養病吧!”
他這個連副,沒有連長這個主心骨,從心底裏就感覺不踏實。
袁騰飛拍拍他的肩膀,自信的:“老陳你別擔心,我的身體我知道,這不算個事。我就是個勞碌命,幹起活來就不難受了。
一會兒我帶人去團部看看,能不能給咱們連個撈點好處,順便蹭個飯。連裏的事物,就拜托你了。”
“好吧,你是連長你了算,但是千萬可不能病倒了,不然我可是要去團部告狀的。”
陳橋軟綿綿的威脅了一句,連個惡狠狠的樣子都裝不出來。
“王山,再給我來碗薑湯。”
“好嘞。”
直到他們二人用過早飯,那顆金燦燦的窩窩頭依舊壓在碗裏完整無缺。
王山搖了搖頭,隻好將其重新收起,留到中午的病號餐了。
雖然中午戰士們吃的也是窩窩頭,但是誰讓這顆窩窩頭加了最珍貴的糖呢!也隻能給最需要營養的病號了。
獨立團共有一千來號人,三個營平均都是三百多人。團部有警衛排,通訊班,勤務兵,作戰參謀,後勤等等,也有大幾十號人。
一個的村莊,是駐紮不下這一千多號人的。所以一營這個親兒子,就和團部駐紮在村莊裏,享受最便捷的便利。
二營和三營這兩個幹兒子,隻能駐紮在團部附近的兩個村落裏,跑一趟團部都得走上幾公裏,聯係比較困難。
所以袁鵬飛這個連長,先去營長那裏繞了一圈,得到營長的同意。便轉身去了團部,找趙政委哭窮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