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到墳前,看著墓碑上的字,心裏咯噔一聲。
“呂洞玄與阿離之墓?”
他們上來之後,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我的大腦嗡嗡作響,下意識就要去挖掘墳墓,但眼角餘光卻落在一封信上,我認得,那是阿離的筆跡。
撕開信箋,裏麵隻有一句話。
“我愧對洞玄,這一別,將會是永遠,請不要來找我,更不要破壞洞玄的墳墓,請給他保留最後的尊嚴...”
到底怎麼了啊這是?
我真的茫然了,不知所措。
……
一天一夜之後。
徐薇、徐覆、許烈回到了地麵。
徐覆是三人中最累的,因為他要背負著許烈攀爬深井...出來之後,他癱在地上足足喘息了半個鍾頭才緩過勁來。
“阿離走了,呂洞玄死了?”徐覆歎了口氣,“兩個癡情人...隻可惜,造化弄人。”
“先回家,你如果跟阿離真的有緣,早晚有一天還能相見。”徐覆輕輕拍了我肩膀一下。
我點點頭,沒再多言。
……
幾天後。
南陵,別墅。
“老大!”大肥撲過來,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嚎啕大哭:“媽的,我還以為你掛了,你沒事,真的太好了~”
我身心俱疲,拍了拍大肥寬厚的肩膀,“九死一生...關於我沒死的事,暫時不要外傳。”
一旦讓病小姐知道我們一家四口都還活著,以她喪心病狂的性格,未必不會做出什麼極端的事情。
在許烈沒有恢複,我們的整體實力沒有突破性進展的時候,我們最好還是‘死了’比較好。
“好,我知道,那……葬禮辦不辦了?”大肥揉眼皮。
“葬禮?”
“嗯...是隱龍軍師提議的,說你活著的時候風風光光,死了也要風風光光的走...”
我默默翻白眼,有些心累,“辦,排場要多大有多大,最好能告訴全世界人我死了。”
……
南陵,夜不歸。
“你這頭豬!!!”王吉祥破口大罵,“為什麼沒能保住張狂!”
青鷹滿臉委屈道:“吉祥,是他自己作死,我有什麼辦法啊,明明可以跑出來的,非要衝進去...”
“你閉嘴!閉嘴!”王吉祥哽咽,“他死了,以後就沒人帶我到處玩了,該死的病小姐,神經病女人!你千萬別落在我手裏,不然我非弄殘你不可!”
“張狂,我敬你一杯!你放心,我一定會替你報仇!”
嘩啦!
一杯酒潑在地麵。
我推門進去,剛巧看到這一幕。
“啊!”青鷹大驚。
王吉祥也大驚。
王吉祥嗖地跳到角落裏尖叫:“鬼啊!張……張狂!我不是故意驚動你亡魂的,你……不要害我,我們是朋友呀!”
我瞪了她一眼,“瞎嚷嚷什麼,老子還活著。”
“不可能!”青鷹大叫:“我們把廢墟翻了個底兒朝天,一個活口都沒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