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暴老臉一紅呸道:“媽的,我爽著就行了,你管我五分鍾還是半小時?”
媽的,夠無恥,不過我喜歡。
玩了會,我就跟雷暴去吃飯了。
一同前去的還有雷暴的馬子和幾個馬仔,多數都是熟麵孔,其中有一個紮著丸子頭的年輕人有些吸睛,雷暴跟我介紹,他綽號‘丸子’,是他的把兄弟,也是頭馬。
到了酒樓,菜一點,酒一上我們就開喝了。
跟混混喝酒就是酣暢淋漓,十幾瓶啤酒下肚,我跟雷暴就已經勾肩搭背,稱兄道弟了,要不是太晚了,雷暴估計得去菜市場弄隻活雞跟我拜把子。
甭管酒桌上的話是真是假,反正我聽的是挺舒坦的。
酒足飯飽,雷暴提議去酒吧續場,他那些小弟都沒意見。
我把手一揚,“讓我先說兩句,去酒吧沒問題,但這單必須由我買,不然老子不去。”
雷暴愕然,旋即哈哈大笑:“媽的,你買,你買,不跟你爭還不行嗎?”
沒有二話,我們一行十餘人殺向酒吧。
你問我怎麼突然冒出來十多個人,媽的,雷暴說人少不熱鬧,讓馬仔把他們的妞都叫來了。
2020是酒吧的名字,也是雷暴經常玩的地方。
我往大廳卡座一坐,叫來服務員:“十打藍帶,兩瓶芝華士,五瓶綠茶。”
我喝洋酒是不兌任何飲料的,不過現場有一半是小妞,不能不顧忌她們的感受啊。
酒喝到一半,我摸手機看時間的時候,發現林念娣不知什麼時候給我發來了信息,問我在幹嘛。
這小妞幾乎每天都會找借口跟我聊天,媽的,要說不是暗戀我,我都不信。
我沒回話,直接拍了張照片過去。
雷暴笑眯眯地摟住我肩膀:“小狂,我虛長你幾歲,這麼叫你沒問題吧?”
我斜睨他:“喲,你要考大學啊,說話這麼文縐縐的。”
雷暴笑的不行:“媽的,能不能好好說話了你。有沒有對象,要不要當哥的給你介紹幾個?嗯,你該不是處男吧?”
我冷笑著幹了杯啤酒,“老子十二歲就破處。”
雷暴說既然你這麼能吹牛逼,那玩大話色一定很厲害,說著就把骰盅扔過來了。
靠,誰怕誰啊?
我當即跟他幹上了,玩了六把,雷暴輸了五把。
旁邊的小弟和小妞都在起哄,說號稱‘骰魔’雷暴哥也有陰溝裏翻船的時候。
雷暴氣的抓耳撓腮,掐住一個馬仔的下巴生生灌了杯洋酒下去,罵道:“娘的,敢笑老子,老子喝不死你丫的。”
“哈哈哈哈!”眾人又是一通狂笑。
被雷暴這麼一分神,我把先前給林念娣發信息的事給忘了,這時再拿起手機一看,我靠,小妞給我連發了好幾條信息,從上到下是這樣的。
“哇,原來你在酒吧瀟灑啊,小日子過得飛起來了嘛。”
“哪家酒吧?我能去不?”
“???怎麼不說話?”
“不讓我去你就直說!”
“……”
我果斷給她回信息:“在春陽路2020呢,你要過來?可以啊,剛才在喝酒,沒看到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