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消息一經出來,立刻就在大頭兵裏傳開了,無數人看蕭寒的眼神都是紅的!不過這沒辦法,人家有本事,也有這命,這一點實在也沒有啥好嫉妒的,隻是把一幫大頭兵們羨慕的要命。
當然,蕭寒也聽到過這些流言,不過他對此是嗤之以鼻孔,從小到大,做過最大的官就是一日班長,他還做官……哼哼。
不過,好像做官也挺過癮的,特別是哪位愛扒官員皮的朱老爺子還沒出生……嗬斥個手下,貪點銀子,調戲個良家婦女……
哼著小曲的蕭大郎中在街上邊走邊yy,不過這也不能怪蕭寒,畢竟中國人嘛,自古以來,從上到下都是官迷!就連死了也逃不了裝進一副棺材裏。
棺材,棺材,有官就有財,所以大家都削尖了腦袋想當官,即使是明朝朱老先生沒事就殺官玩,這天底下的官不是還一茬接著一茬的嘛!
“蕭郎中,你要去哪裏?!”
“去當官!”
“……”
蕭寒正想的入神,突然有人拍了一下他的肩膀,粗聲粗氣的問了一句,蕭寒沒有反應過來,順嘴就連心裏話說了出來,話一出口,立刻感覺不好,閉上了大嘴,可是說出的話,潑出去的水,想收都收不回來了。
蕭寒麵前,不光是那個剛剛在屋子裏見過的武將正神色奇怪的看著蕭寒,就連經過的幾個兵士都停下腳步,好奇的盯著蕭寒,這人在大街上走著走著就要去當官?還有這好事?誰給他的官?
武將一雙虎目詫異的盯著蕭寒看,直把蕭寒的臉都看得火辣辣的,這才好像感覺有些不妥,收回目光,望了一下周圍停住的幾人,皺眉喝道:“幹什麼呢!快去幹活!”
周圍的人看起來很是懼怕這位武將,被他嗬斥的“轟”的一下散了開來,寬闊的街道中間一時又僅剩蕭寒和這位武將。
饒是蕭寒臉皮再厚,此時一張老臉也在隱隱發燙,心道這隨口說話的毛病一定要改,這可不是再後世,怎麼說都行,在這裏,隨便說錯話,被人家追究起來麻煩可就大了!
想至此,蕭寒趕緊對著武將拱拱手,道:“見笑了,見笑了,一時失言,還請莫怪!”
武將哈哈一笑,一抱拳,頗為豪爽的回道:“不妨事,不妨事……”
“哈哈,還未請教,將軍高姓大名?”
“柴紹,蕭郎中喚我柴大哥便可。”
“哦,柴紹大哥……柴紹……”
完了,又是一個牛人,又炸的蕭寒腦袋差點死機,不過蕭寒腦海裏第一個念頭不是柴紹,而是他的老婆,平陽公主!這位曆史上的奇女子!
“蕭郎中?蕭郎中?”柴紹見蕭寒又直眼了,趕緊推了推他,奇怪的問他:“怎麼了?有什麼問題?”
“啊?沒,沒!”蕭寒回過神來第一件事就是捂著自己的嘴,萬一這張破嘴再突然問柴紹你媳婦怎麼了,柴紹不揮刀劈了他才怪!剛認識一個時辰,就惦記人家媳婦,實在非人哉!
柴紹疑惑的看了看蕭寒,大概也覺得蕭寒這人實在是有點不正常,不露聲色的與他拉開一點距離,正色道:“那個,蕭郎中,剛接到軍令,讓我們準備撤離這裏,回到長安固守,你回去和你師父說一下,也好起早準備!”
說完,柴紹四下一看,正好看到有人遠遠的朝著這邊喊,也不知道是喊誰,隻管伸手打了一個招呼,大步跑了過去。
“哦,好……那個,喂,別跑啊!”
蕭寒剛剛答應一聲,就看到柴紹像是躲瘟疫一樣,說完話就急匆匆的跑了,一肚子疑問隻得憋在心裏,掉頭慢吞吞的往回走。
不情願的進了屋,看到正廳裏空無一人,蕭寒硬著頭皮來到裏屋,果然,老頭正守在張強身邊,背對著蕭寒,也不知道在做些什麼。
“師父,我回來了!”
“哼,誰是你師父?我隻是一老頭而已!”
蕭寒一看,老頭還在生氣呢,也不知哪根筋沒搭對,學著古人賠罪的樣子就上前給老頭揉肩膀:“嘿嘿,師父,別鬧啦,剛剛柴紹將軍跟我說大軍要撤了,我這不趕緊回來跟你說說,我們也好收拾收拾,別留在這裏被人抓住點了天燈。”
可問題是你賠禮就賠禮,為啥要學窯姐,還學的這麼賤……學學人家負荊請罪不挺好麼……
華老頭本來就沒有太過生氣,這點氣量他還是有的,這樣也隻是為了讓蕭寒長點記性,經過這兩天的相處,他也看清了蕭寒,人沒啥壞心思,隻是太活泛了,說話經常不經大腦,有必要讓他知道病從口入,禍從口出這個千古不變的道理!隻不過打死他,都沒想到蕭寒會嬉皮笑臉的學女人……
華老頭一下沒繃住臉,差點笑場……趕緊背過臉哼哼了兩聲,收拾下心情。
蕭寒見搞定了老頭,也不揉肩,探頭好奇的湊上去一看,原來老頭剛才稍稍刮開了一點張強身上的綠毛,也不知道看出什麼了沒有。
“師父,怎麼樣,有沒有效?”蕭寒好奇的看著綠毛龜問一句。
“不知道,不過好像不流膿了。”說到病情,老頭立刻嚴肅起來,轉過頭,摸著胡子看了蕭寒半響,突然沒頭沒腦的冒出一句:“如果真的有效,你打算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