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短的幾天假期,非常快就結束了。
她做夢都沒有想到,這幾天她會和顧靳言膩在一起。
周圍沒有助理,也沒有人會打擾他們。
莫桑也沒有想到,褪去西裝外套的顧靳言,穿著廉價的運動服時,會格外的帥氣。
能夠這麼便宜的衣服,穿成時裝周T台上走秀的男模。
因在娛樂圈還沒有什麼名字,莫桑也沒有帶什麼墨鏡,也沒有帶口罩。
反倒是和顧靳言走到哪裏,就拍到哪裏。
有時候,還邀請了路人給他們拍照。
最初,顧靳言是格外抗拒拍照,每次拍照時,他總不動聲色將身體挪到旁邊位置,讓喬莫桑的照片內,隻留下一個淺淺的影子。
等晚上回去,莫桑看到這些照片時,就格外的生氣。
拒絕了顧靳言同床的請求,反倒是抱著被子,窩在沙發上。
並且格外嚴肅,帶著馬克思主義的認真勁兒警告:“若你明天和我拍照時,還不和我同框,我就不和你睡在一起。”
盡管顧靳言不知道她為何如此執著一起拍照,盡管第二天莫桑醒來的地方,依舊是男人的懷抱中。
還是改變不了第二天兩個人合照時,顧靳言將整個身體,都轉了過去的模樣。
氣得莫桑直接讓旅館開了另外一間房,可再次醒來時,顧靳言依舊將她圈住在懷中,並且柔聲道:“好,我和你一起拍照。”
莫桑從未覺得,能夠聽到一個人和我合照,會是那麼開心的事情。
隻不過,她拿到和顧靳言合照時,整個人臉都黑了起來。
她笑如同陽光一樣的炫目,而顧靳言臉上分明表現出強烈的不悅,哪種可以充斥出照片本身的怨氣。
莫桑拿著照片時,盤腿坐在沙發上,忍不住打趣:“究竟是誰欠了你幾百萬,用的用這樣的表情,如此怨懟的看著鏡頭嗎?“
反倒顧靳言一派輕鬆,對此時坦坦蕩蕩:“是你逼著我拍照的!”
氣得莫桑從沙發上下來,跑到坐在床邊他的麵前,用手指著他:“我隻想給我們兩個人留下記憶。”
顧靳言將她手抓住,用後背環保著莫桑:“記在腦海內,就好了。”
“……”
“腦袋中,容易忘記了。”
顧靳言吻著她的耳邊,低沉的聲音,再次響起:“這樣……就不會忘記了。”
被禁葷了好長時間的顧靳言,這兩天因莫桑在鬧小脾氣,都沒有開葷。
今晚好不容易有了個時間,他就直接抓著莫桑,和他一起享用一道豐盛葷菜大餐。
翌日莫桑趴在床上,完全不能夠動彈,隻能夠用怨懟的目光,盯著他:“我是吃你家大米,還是喝你家稀飯,居然要這麼對我!”
“怎麼對你了?”
“我的身體就像大卡車碾壓過一樣。”
“大卡車?”
“被你折磨的緣故!”莫桑鼓著腮幫子,整個人顯得特別氣氛。
當時人卻一點兒感覺都沒有,反倒是將她環保在身體裏麵:“不喜歡嗎?”
“……”誰會喜歡被大卡車碾壓過的。
可,他溫熱的氣息,灑在她的身上,讓她的身體,忍不住跟著一步步的軟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