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桑見狀，隨便找了一個借口拒絕了。
原本想和來接劇組的車一起回去，可來這裏接人的車不多，正好將她給落下了。
秦言茗的保姆車也開過來，說要載莫桑一程。
想到顧靳言那張沉冷的臉，她連忙拒絕：“不要緊，我等唐心就可以。”
若她上車，被人拍到，明早新聞必然出現“秦言茗新戲，神秘女子深夜探班密會。”
被被扒出是誰，那真是……
有苦都說不出。
也是第一天認識，邀請被拒絕後，秦言茗到沒繼續邀請，就吩咐助理將車開走。
就剩莫桑藝人留下來。
“怎麼不跟他一起走。”
“我和秦老師並不熟悉。”莫桑微微轉頭，見到合了一些酒，顴骨和眼瞼都泛著紅的男人，“再者，這附近說不定有狗仔，到時候被狗仔拍到，傳出緋聞，我就算再解釋，別人都覺得我是靠男人上位。”
顧靳言點頭，走上前，將她手臂抓住：“嗯。”
突然被抓住的莫桑，到有些不習慣。
她驚恐道：“你幹什麼？”
“在你未正式出道前，我們做些出道後不能做的事。”
在她驚呼聲中，男人將她的埋在他寬闊的胸口。
男性荷爾蒙含雜著煙酒味道，充斥在她鼻尖。原本為未喝酒的莫桑，也因他渾身酒味，腦袋是一片暈眩。
顧靳言單手將她下巴拖住，俯身認真看著她。
“你若一直都這麼乖，變好。”
莫桑扭頭，不敢直麵顧靳言。
喝醉酒後的他，雖然舉止過於大，卻不輕浮，給她感覺無比沉穩，所有一切，都恰到好處。
“我……”
莫桑張嘴想說什麼，男人修長的手指放在她唇瓣正中間：“別動。”
見她瞪大眼睛呆呆模樣，顧靳言道：“走吧！”
“去哪裏？”
顧靳言到沒有說什麼，隻是握住她的手，拉著他走向前方。
慢慢深夜中，一男一女，肩並肩行走，畫麵說不出的美好。
中途，莫桑到害怕他喝多了，便去了便利多給他買了瓶酸奶。
顧靳言輕笑：“你到是挺關係我。”
“我到擔心你待會兒走到人多地方亂說。”前方就是大排檔，遠遠看去，不少人都點了許多東西，圍繞在一起毫不避諱吃著。
“嗯。”顧靳言低頭淺笑，全部當她是不好意思，不願意將他們關係講出來罷了。
*
他們兩個人便一句又一句在說著。
中途也未曾察覺唐心到來。
當他們走到河邊時，顧靳言揚聲：“你是怎麼成為喬家養女的？”
莫桑不說話，鬆開了他的手，扶在河邊的欄杆上。
“讓我猜猜？”顧靳言無奈，和她做出同樣動作，“為了錢？”
“嗯。”莫桑點了點頭，扭頭道，“所以，我才想進入娛樂圈演戲，這樣……才可以掙得好多錢。”
新文上不總是報出某某演員片酬多少千萬麼？
她也希望自己有朝一日，能夠到達這一地步。
所以在學校內，不斷磨練自己演技，若是遇到不懂的地方，必然會第一時間詢問老師。
“我這樣說，是不是非常勢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