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看到字幕消失後,電話的led屏幕上,立刻亮起了“59、58……”的倒計時字樣,很顯然,不管他選不選擇通話,倒計時結束後,這個“可以通話”的權力,就算是用掉了,所以他立刻毫不猶豫把話筒放在耳邊:“喂。”
對麵立刻傳來蘇白媚的聲音:“張徹?這是怎麼回事,我手裏怎麼突然多了個話筒……”
“節目安排,如果你看到電話,拿起來就可以跟我通話,不過每次時長隻有一分鍾,所以閑言少敘。我們先做支線任務,所以需要確定彼此的位置,我在一間書房,應該是一樓,當然,如果這裏有樓層的話,其他位置信息不明。你在什麼樣的房間裏?”
蘇白媚一愣,但這過程也不過一秒,隨即迅速理解了張徹這種“效率至上”的做法,然後回答:“我不知道我是不是在地麵,這裏似乎是間保管室,隻有一扇門,沒窗子,應該掛鑰匙的地方掛著一個……嗯?魔方?不對,不能轉,但是是正方形的,上麵有縫隙,也拆不開,表麵畫著一些奇怪的符號。”
“畢竟是獎勵劇本,隻要不違反係統給出來的提示,開始應該沒什麼危險,這樣,我們先探索一下,看到電話先別急著用,至少……”
說到這裏,電話裏麵傳來“嘟嘟……”的忙音,很顯然,一分鍾到了。
張徹聳了聳肩,開始搜索書房,邊搜邊自言自語:“隻要身邊有電話就可以通話一分鍾……那麼每次發現電話立刻就用,顯然不是最佳選擇,最好是先記下電話的位置,待發現一些線索後再與隊友聯係……希望她不至於太豬吧。”
邊說,他邊從煙灰缸裏拿起一封信,實際上應該是半封,因為信紙的大半已經被燒掉,但殘餘的部分依然可以看到一些內容。
然後這封信不出意料的勾起了他的興趣。
信是用拉丁文寫成的,而且沒有係統翻譯,也就是說,如果嘉賓能看得懂拉丁文的話,那麼就能獲取信上的信息,如果看不懂……那也就看不懂了。
這也讓張徹判定,這封信並非通關必要品,看不懂也不會給自己完成劇本增加難度,但如果能看懂的話……也許隻是增加一點樂趣,但也有可能獲得一些意想不到的收獲。
而很幸運的,由於某些特殊原因,張徹對拉丁文還是略懂的,外加上這封信的用詞並沒有太繁瑣的地方,所以他看懂了。
信件殘餘的部分隻有開頭和結尾,內容大體如下:
“親愛的愛德華爵士,聽聞閣下已經下定決心舉行儀式,我十分高興,並為您的虔誠表示由衷的讚美!
鑒於時間緊迫,閣下的情況已經容不得拖延,所以在發出這封信後,我會立刻動身前往您的屬地,主持這次隆重而又重要的洗禮……”
中間的內容就全被燒掉了,結尾隻剩落款:“您的朋友,阿伯特。於1991年5月1日。”
“某個神秘教派來自勞動節的問候麼……”
信裏內容有限,張徹也看不出什麼有用的信息,隻能記下內容,然後又將信扔了回去。
隨後,在他又找到幾件有用的東西後,他便義無反顧的開始了第一次作死般的試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