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話!”張徹彎腰又用力咳了兩聲,這才喘勻了氣,直起身道:“就算衣服裏藏著鋼板,那麼近距離被打中六槍,哥這外置的鐵布衫也防不了內傷啊!”
“那你……”
“哼哼,設個局而以,她能假死,我當然也能。”張徹將蘇白媚撥到一邊,邁步朝廂貨後排的乘客位走去。
廂貨結構類似於雙排座,張徹拉開車門時,果然看到李薇打開另一邊的車門,正掙紮著想往外爬呢。
他往裏一探身,抓住李薇的腳脖子,直接把她拖出車廂,就連她從座位上掉下來時,都沒絲毫猶豫,直接讓李薇臉朝下摔了個滿嘴泥。
此時李薇已經完全沒了之前的那股“陰森”勁兒,無助的就好像一嬌弱的小花兒,被張徹慘無人道的辣手摧殘……
蘇白媚於心不忍,忍不住道:“你這樣……虐待兒童不太合適吧……”
“嗯,確實不合適。”張徹嘴裏說著,卻絲毫沒有停手的意思,最後甚至自己先上了後車廂,然後拽著李薇的兩條腿,直接將她拖了上去,那架勢跟屠夫拖半扇兒豬肉沒啥區別,將李薇的鼻子磕的滿臉花都毫不憐惜。
不過看到蘇白媚開始皺眉,張徹想了想,還是解釋了一句:“對於一個視人命如草芥,連自己的養父母都可以毫不猶豫害死的人渣,像我這種富有正義感的退伍軍人,對她粗暴一些無可厚非。”
然而這句話讓蘇白媚更蛋疼了:“都這個時候了,還拿這種劇組安排的角色說事兒……你也太入戲了吧?”
說完才驚覺,自己不自覺的居然又說出了“節目組”三個字,但讓她感到驚訝的是,電擊警告卻沒出現。
看出了蘇白媚的納悶,張徹一語道破天機:“她也是嘉賓。”指了指趴在後車廂裏裝死的李薇:“隻不過她想把我們全幹掉,至於原因嗎,還得問過才知道。”
邊說,張徹邊擼起李薇的一隻衣袖,果然,一隻腕表係在李薇的手腕上,雖然款式卻與張徹和蘇白媚腕上的略有不同,李薇的腕表是粉色的,樣式也美觀了不少,但看著張徹費勁九牛二虎之力都擼不下來,就充分說明這腕表本質確實和他們的一樣。
擼腕表隻是為了證明給蘇白媚看,接下來進入正題,逼供。
“說說吧,到底為什麼要對我們下手。”張徹幫李薇擺了個坐著比較舒服的姿勢,還細心的幫她擦了下滿是鼻血的臉,就好像對方的傷根本與他無關一樣,當然,用的抹布是李薇的衣服,同時還捏了捏她的胸:“他媽的,可惜了我的珊姐。”
李薇滿臉驚懼,爭辯道:“不,我沒有殺人,我隻是想逃……”
張徹直接拿出槍頂在她腦門上:“謔?裝相是不?扯犢子是不?再讓我聽到不想聽的,我就一槍崩了你!”
李薇看了眼蘇白媚,一臉的楚楚可憐,明顯不太甘心,還想博同情。
而下一刻,張徹直接扣動了扳機……
“啪嗒”一聲,張徹滿臉驚訝:“呦,忘了,沒子彈了……”說罷還順手把槍往後一撇。
李薇差點兒沒尿了,即便是殺人無算的老司機,麵對死亡的一刹那,她的心理,依舊與常人無異。
但她反應極快,迅速從巨大的心理落差中擺脫出來,而且她忌憚的就是張徹手裏的槍,此刻張徹自曝缺點,立刻給了她反撲的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