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出門,張徹就看到一個鬼鬼祟祟的身影自後院方向出來,他立馬高聲咦道:“誒?老板,不是讓你看管犯人嗎?怎麼跑後院去了?難道你對著韓玉兒的屍體……”張徹臉上露出十分誇張的齷齪表情。
“你夠了啊!”旅店老板沒回話,蘇白媚卻忍不住了:“真想不通你這種人是怎麼活到這麼大的。”
“還能怎麼活,用筷子吃飯,用衛生紙擦……”
“閉嘴!”蘇白媚簡直忍無可忍了,剛對張徹產生的一點兒好感再次被擊散。
這時羅德也已經被驚動出來了,一看旅店老板,頓時皺眉:“你怎麼出來了?不是讓你看管犯人嗎?”
旅店老板一臉無所:“我去後院拿點兒東西,再說那個殺人犯被捆的那麼緊,怎麼可能逃的了?”
“切,那可不一定,在某些電影裏,你這句話就叫立flag,典型的作死……”張徹落井下石。
羅德雖然有些不高興,但也沒追究這事,顯然也是認為弗蘭克確實跑不了,然後他招呼蘇白媚:“蘇小姐,你帶卡戴珊去約翰的房間休息,盡量聚在一起別離開。”
然後扭頭又問張徹:“有什麼發現沒?”
“有,和殺死韓玉兒的是同一個凶手,也就是說不可能是弗蘭克……”
“不可能!”羅德臉色一變:“除了他還能有誰?”
張徹聳了聳肩:“你也說了,殺人的事兒弗蘭克是不會否認的,去問問他不就得了,當然,前提是剛才的flag沒立成。”
羅德一臉陰沉,大跨步朝自己房間走去,張徹和旅店老板緊隨其後。
看著旅店老板賊眉鼠眼的樣,張徹說:“你不會是去偷東西的吧?衣服口袋裏裝的什麼,捂的那麼緊?”
旅店老板緊了下衣領,環臂抱住:“關你鳥事!”
說著話,三人推開羅德的房門進去,頓時目瞪口呆!
弗蘭克確實沒跑,但旅店老板的flag還是立成了,因為弗蘭克死了。
他依舊被結結實實的綁在椅子上,半點兒都沒鬆,但卻腦漿迸裂,一隻眼珠子都被敲出來了,旁邊扔著一支還粘著頭皮與腦槳的棒球棍,正是旅店老板用來防身的那支。
羅德臉色蒼白,緊接著大怒,轉身一把揪住旅店老板,怒聲質問道:“怎麼回事?是不是你殺了他?”
旅店老板拚命掙紮:“不,跟我沒關係……”
“那是你的球棍,犯人是你負責看管的,不是你能是誰!”
羅德已經進入暴走狀態了,張徹還在一旁落井下石:“沒錯,要我說嫌疑最大的也是他。不如我們先把他綁起來刑訊一下吧,我在越南學過一些小把戲……”
話音剛落,旅店老板奮力一掙,上衣口袋裏掉出一個淡藍色的皮夾,幾人頓時一愣,張徹一個箭步過去俯身撿起,打開一看,入眼便是韓玉兒的駕照,裏麵還有厚厚的一摞美刀。
“謔!果然是你吧?怪不得不讓我們看那台冰櫃呢,那裏其實是你藏贓物的地方吧?謀財害命!登哥也是你殺死的吧?弗蘭克也是你為了混淆視聽放走吧?現在怕他把你供出來所以又殺人滅口!”張徹誇張的叫聲頓時回蕩在屋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