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為越戰老兵,這種場麵簡直是小兒科啦!~”張徹一臉渾不在意,語氣甚至有些嘚瑟。
羅德剛湧起的一絲狐疑頓時煙消雲散,點頭道:“沒錯,張是絕對沒有作案時間的,因為最近一個小時我們一直在一起,至於其他人……”
“那種身份算什麼依據?隻不過是節目……啊!”蘇白媚還沒說完,便慘叫一聲停嘴,很顯然,她這句話違反了“規則一”,被節目組製止了。
她下意識的看了眼腕表,隨即怒道:“都這個時候了你們還……”顯然是想怒斥節目組。
“無關的話還是少說吧!”
這回沒等腕表電擊,張徹先一步出聲打斷了她,語氣冷酷中帶著嚴肅:“有些事,如果你還想不通的話,那麼下一個,也許就是你了。”說完瞟了一眼韓玉兒的屍體。
蘇白媚頓時一窒,眼中流出一絲恐懼。
“從下刀位置上判斷,殺人的應該是老手。”張徹邊說,邊開始擺弄韓玉兒的殘肢,還拿起一條小腿舉到羅德麵前:“你看這裏,沿著下韌帶被一刀切斷,卻連半月板都沒有傷到,不是熟手根本不可能做到的。”
蘇白媚直接被嚇得後退兩步,一臉警惕:“警官,你確定他確實沒作案時間?”
“我在越南服役時曾擔任過戰地醫生的副手,你知道,那裏最常見的就是腿部的截肢手術,因為地雷幾乎比虱子還多。”張徹說起瞎話來眼都不眨。
不管蘇白媚信沒信,反正羅德是信了,所以他嚴肅的對蘇白媚說到:“女士,如果你沒有建設性提議的話,那麼請你保持安靜,不要打斷專業人士的分析。”
“專……”蘇白媚差點沒一口老血噴出來,她早就認出張徹來了,知道他就是一個小演員,三流的那種。
“哼哼!”張徹嘚瑟的看了眼蘇白媚,一臉“人生如戲,全憑演技”的表情,繼續說道:“致命傷在背後,刀口寬2.2厘米,第十根肋骨斜下方刺入,傷口有扭動的痕跡,所以死因應該是脾破裂急性大出血導致快速休克,然後失血致死……
根據刀口寬度,凶器應該是一柄中型剔骨刀,刃長大概在15厘米左右,我去廚房看了一下,廚刀確實少了一把,說到這裏就不得不吐槽一下這裏廚師的品味了,刀具居然用具良治的,小鬼子的刀能用嗎?切完這具屍體恐怕刀刃就徹底廢了吧……”說完還嘖嘖有聲的感慨了兩下。
蘇白媚槽已經憋得不吐不快了:“你這側重點略跑偏吧?死人都沒見你這麼感慨啊,好不容易用了語氣助詞,居然是為了把凶器。”
“男人對刀的情懷,你們小娘皮是不會懂的。”張徹一臉不屑。
“你剛才管我叫什麼?”蘇白媚眼神兒一棱。
“總而言之,凶手是個老手,而且心理素質極佳……”
“這麼生硬的就把話題轉走了啊!”蘇白媚剛憋下去的老血再次湧起。
“不用想了!”羅德有些煩躁的打斷張徹:“肯定是弗蘭克那個雜碎幹的!那個雜碎曾經一晚上就殺了八個人,其中包括三個女人和兩個孩子,而且全部肢解了,除了他,沒人會做出這種泯滅人性的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