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開房門後,羅德開始尋找適合銬住犯人的地方,旅店老板立刻建議道:“也許洗手間是個合適的地方,那裏的水管全是鍍鋅管,鑲在牆裏,接口也都是焊接的,十個壯漢都掰不斷。”
羅德點頭,張徹打頭幫他推開洗手間的門,羅德剛要把弗蘭克銬在洗手池邊的一根鍍鋅水管上,張徹指著馬桶下麵的水管道:“警察先生,我覺得把他銬在那兒安全些。”
按照張徹的建議,弗蘭克被銬在那地方以後,連直起身都做不到,隻能靠著馬桶坐在地上,如果有人撒尿,濺他一臉也不稀奇。
張徹這提議,當然是為了給弗蘭克逃走製造一些麻煩,最好被銬在這傻坐一宿才好呢,至於舒服與否,關他鳥事!
顯然,羅德也覺得張徹這個建議不錯,直接將弗蘭克一腳踹倒,然後將他結結實實的銬在了那根離地麵隻有幾厘米高的鍍鋅管上,同時威脅道:“渣滓,給我老實點兒!如果讓我察覺你有什麼異動,我不介意把你的屎給揍出來!”
弗蘭克蜷縮在地,滿臉惡毒的盯著始作俑者張徹,聲音嘶啞的恐嚇道:“小子,我記住你了!我會宰了你的!我會把你的頭按進馬桶,活活溺死……”
張徹立馬告狀:“警官,你聽到了?對於這種極度危險的分子,我覺得應該把他腳也銬上!”
羅德一聳肩,滿臉無所謂:“我不認為他能夠掙脫,而且我也沒備用的手銬了。”
這個回答,代表著羅德不會無限製的采納張徹的建議,他稍顯遺憾的聳了聳肩,跟著羅德一起離開,當然,離開前他也沒忘了用口型問候了一下弗蘭克:“法克尤,狗屎!”
處理好犯人後,羅德跟著張徹一起來到約翰的房間觀察傷者的傷勢。
止住血後,珍妮的臉色稍好了一些,呼吸也愈趨平穩,在得知縫合傷口的居然是張徹,而且張徹還是一剛從戰場下來的老兵後,羅德滿臉欽佩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幹得不錯,夥計!”
張徹問:“你車上有電台麼?如果可以的話,還是盡快聯係外麵,將傷者送往醫院比較好。”
“當然有,不過這種天氣,我不確定車載電台還能不能用。”
接下來,兩人再次返回羅德的警車裏,打開車載電台開始呼叫,可惜正如羅德所說的,電台裏傳來的隻有雜音。
連續呼叫了十多分鍾未果後,羅德滿臉遺憾的放棄,安慰張徹道:“夥計,我覺得你處理的很好,她的傷勢已經得到了控製,最起碼撐到明天肯定沒問題,還是等雨停了再做打算吧。”
電台無效本就在張徹的意料之中,節目組既然把這地方弄成一與世隔絕的“密閉空間”,就不可能出現這麼大一個漏洞。
然後張徹再次提出了一個聽起來比較過分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