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天麵不改色心不跳,胡編亂造道:“前兩天我見到了單騰飛,可惜沒能攔住他。不過他卻給我一張嶽母大人的照片。這個,江月可以作證。”
“是這樣嗎?”韓山川目光轉向女兒問道。
“呃,我們點外賣,確實是一個老年人送來的,天哥告訴我,那人就是閻覺的徒弟單騰飛。”韓江月回答道。
她不知道照片的事情,因此也就沒說。
事實上,跟本就沒照片,蕭天可是從生死簿上看到的,那是單騰霞失蹤前的最後影響,被生死簿記錄下來。
韓山川左右看了一眼,說道:“蕭天,阿月,一會兒你們來一趟,有些話在這說不合適。”
蕭天點點頭,知道韓山川不會在為難自己,畢竟這次他算是抓住了韓山川的命門。
韓山川剛要下去,韓江月卻喊道:“等等!”
她可是打開麥克風喊的,嚇的韓山川立馬站住了,回頭問道:“啥事?”
韓江月說道:“別著急走啊,這幅畫怎麼辦?”
韓山川一愣,隨即說道:“你瞧我這腦子,你們兩個小心地把這幅畫收起來,碰壞一點的話,我打斷你們的一條腿。”
兩名工作人員嚇的一哆嗦,不過左邊那個膽大一些的說道:“啟稟家主,這幅畫已經被撕裂了一道口子了。”
“尼瑪,誰幹的?我不弄死他!”韓山川怒道。
那人一指蕭天,說道:“是他!”
“賢婿,我沒說你。”韓山川立馬變了臉色,帶著笑對蕭天說道。
蕭天道:“呃,我是有點內急,所以就撕下來一點用,不是有意誰壞嶽母大人的畫像的。”
“我知道我知道。”韓山川又扭頭從兩名工作人員說道,“還不麻溜的收畫!”
韓江月卻站到了韓山川麵前,說道:“喂,你別揣著明白當糊塗,我問你,這幅畫估價如何?”
韓山川皺著眉頭說道:“你這丫頭,這是你媽的畫像,你讓我怎麼估價?別人估價五十萬,那是從畫功等因素考慮的,我能那麼算嗎?100萬?500萬?我沒法估價。”
韓江月說道:“我當然知道,不過這牽涉到公益基金的,我必須問清楚。”
韓山川一扶額頭,說道:“我怎麼生了你這麼個丫頭?好吧,我答應你往公益基金公司注資1000萬,這總可以了吧?”
1000萬?
離得近的五位評委嚇了一跳,這麼說韓山川對畫像的估價是1000萬了?
韓山川看出來幾位評委的疑問,便說道:“各位老哥,這涉及到我韓家的私事,和畫像估價無關。你們兩個……嗯……算了,還是拍賣會完事再說吧,這麼多人都還等著繼續拍賣呢。”
他有心換一個拍賣師,但是韓家的藝展是一塊招牌,不能以自己的喜好來隨意變動的,否則的話,台下拿號牌的人該有意見了。
韓江月一指蕭天說道:“老爸,對我男朋友還滿意不?”
韓山川突然感覺肩膀一痛,打架受的傷因為剛才的劇烈動作又開始作痛了。
他恨恨地說:“滿意,當然滿意了。不但書畫好,而且拳頭更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