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借機在兩個美女身上抓了兩把,入手柔軟,不可描述。
潘婷婷使出了最大的力量,尖尖的指甲掐入了蕭天的肉裏,如果換做普通人,足可以撕下來一塊肉。
潘佳佳雖然在他懷中,胳膊肘卻向外拐去,重擊到蕭天的胸口,如果換做普通人,恐怕肋骨就要斷掉幾根。
蕭天是普通人嗎?
是的,不過那是幾天之前。
現在的他不禁服用了血脈葉,而且此刻開足了馬力施展開了一階防守神通。
所以他在享受兩位美女的按摩。
倒是黑暗中的人發出了“咦”的一聲,接著亮光一閃,一個人走了出來。
此人看起來和吳法天的年齡差不多大,衰老的樣子似乎一陣風來就能吹成粉末。
隻不過,他的眼睛卻十分純淨,就好像嬰兒的眼珠。
潘婷婷“咦”了一聲,說道:“這是一個老人?”
潘佳佳“啊”了一聲,說道:“這是一個嬰兒?”
蕭天在兩位美女身上拍了一下,說道:“這是天山童姥,可惜是個男的。”
閻覺老和尚走到三人跟前,淡淡地說道:“既然你們來到了這裏,也算是我們有緣分。小夥子,你叫什麼名字?”
蕭天看得出來,這老和尚絕對屬於“掃地僧”似的世外高人,因此十分崇敬地說道:“閻前輩,晚輩叫蕭天。”
說完,他還用手按著兩個美女的背部,讓她們也給這老人行禮。
潘家姐妹在老者麵前不敢造次,也就由著蕭天在她們的後背上揩油,衝著老人深鞠一躬。
閻覺眼神一轉,說道:“蕭天?你上一世不是狗呀,怎麼起這麼個名字?”
蕭天差點暴走,他最大的心病就是別人提到“狗”之類的詞,熟人還好,陌生人這麼喊他,讓他很無語。
“哮天?”
“犬犬?”
兩個美女哈哈笑了起來,異口同聲地說:“蕭天,你這名字哈哈……”
蕭天氣急,閻覺是前輩,喊了就喊了,潘家姐妹也這樣叫他,讓他羞惱不已。
於是,他“啪啪”兩下,分別拍在潘婷婷和潘佳佳的臀部。
兩女大羞,紛紛向蕭天招呼拳腳。
閻覺老和尚手一揮,也不見其他動作,兩個美女發出的淩厲攻勢竟然被化作無形。
潘婷婷感覺自己的手掌像是陷入了泥潭,無法扇到蕭天的臉上。
潘佳佳感覺自己的右腳像是被膠水粘住,無法踢中蕭天的下檔。
閻覺緩緩地說道:“這個人可是一個瓷器瓶,碰壞了你們可賠不起。”
蕭天一愣,指著自己的鼻子說道:“瓷器?”
潘家美女恢複了自由,問道:“剛才我們兩個還揍他呢了,這家夥很抗皺,打不壞的。”
閻覺卻說道:“打不壞?可是血脈葉卻被震動了。”
血脈葉?
潘婷婷一皺眉頭,說道:“血脈葉不是被他一口嚼碎吃了嗎?”
閻覺眼皮沒抬,問道:“是你直接吃了嗎?”
蕭天說道:“吃?我特麼吃什麼了,那血脈葉自己鑽進我肚子裏了。”
閻覺猛地抓住了蕭天,說道:“哈哈哈,原來是這樣!天意啊天意!”
蕭天一下子被整懵了。
什麼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