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幽幽的狼眼睛立刻驅散了蕭天的困意,也驚醒了他的夢。
怕驚到群狼,蕭天的手悄悄伸過去拍打韓江月,準備讓她醒一醒。
嗯?手感怎麼這麼柔軟?別管了,叫醒她重要。
蕭天想到這裏就“啪啪啪”了。
接著,他的手腕一疼,幾乎快被折斷了,韓江月一臉悲憤地怒道:“你敢摸我胸?你的手不準備要了是不?”
“要要要,你鬆手鬆手。”蕭天幾乎跪在了地上,減輕手部的疼痛,“我不是要摸你的,是叫醒你!”
“還敢狡辯?你叫醒我為什麼把手伸到我的內衣裏?居然還捏一捏?”韓江月手上一使勁,蕭天的臉幾乎要貼到地麵上了。
“疼疼疼!你看那是什麼?”蕭天隻好使出了殺手鐧,讓韓江月獨麵群狼。
“螢火蟲?”韓江月手中的力氣小了一些?
“哪來的螢火蟲?現在才初春好不好?螢火蟲還沒發情呢!”蕭天為韓江月普及生物知識。
“唉呀媽呀!這是狼!”韓江月終於明白這些綠幽幽的東西是什麼了,於是在驚叫的同時受傷不由自主地加了一把勁。
“啪”的一聲,蕭天的臉狠狠地撞在地麵上來了一個狗啃屎,這才讓韓江月放開了手。
兩人搭帳篷的地方是一個緩坡,濃密的野草足有半米高,如果加以小心的話,野狼不一定能看到。
隻是這個險,兩個人都不敢冒。
鑒於狼群就在眼前這個坡的下方,蕭天和韓江月決定打槍的不要,悄悄地撤退。
兩人簡單收拾了一下背包,帳篷也被蕭天毫不憐惜的丟棄了。就連那捆繩子,都被兩人用來製作死扣陷阱了。
不過野草到了他們膝蓋處,讓兩人行走起來格外困難。
腳下崎嶇不平,又不能打開探照燈,因此兩個人互相攙扶著磕磕絆絆前行。
這其中自然難免不了有肌膚相碰,隻是這種危急情況下,韓江月也無法在意這個。
兩人隻是順著指南針的方向,挑選好走的路往下坡方向走。
韓江月在前,蕭天斷後,兩人進入了一大片樹林。
這片樹林望不到邊,但是畢竟能遮擋一下身影,減少暴露的風險。
在樹林中行走了足足一個小時,蕭天開始喘氣粗氣來。
一旁的韓江月也不好受,這種提心吊膽的走夜路,自然對精神和體力都是極大的消耗。
“啥話也別說了,三個字,繼續前行,不是,是四個字。”韓江月搭著蕭天的肩膀說道。
走著走著,兩人到了一個近乎垂直的土坡處。
蕭天看了一眼,直接跳下去危險性比較高,便對韓江月說道:“你能直接跳下去不?”
“找死嗎?”韓江月看了一眼這個高度,搖了搖頭。
蕭天說道:“你不是練過嘛,這個高度……”
韓江月一拍他的肩膀說道:“我練的是跆拳道和小擒拿好不好?誰沒事練跳高啊?而且還是往下跳,我怕崴了腳。”
蕭天往山上看了一眼,說道:“這樣,我垂下去,你抓著我下去,這樣沒問題了吧?”
韓江月眉頭一皺,說道:“有問題,問題大了。”
“這有啥問題?”
“早知道那捆繩子咱們就該帶來了。”韓江月一噘嘴,說道,“誰知道居然有這麼一個懸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