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係統玩了半天,蕭天也沒得到再多有用的信息,看樣子的確是個測試版的係統,好多東西還不完善。
蕭天也困了,便順勢一趟,拉過被子準備睡覺。
臨睡之前,他似乎聞到了一絲好聞的香味。
隻是困意來襲,他也沒去細想這些。
蕭天本身有點挑床,按道理來說,在別人的床上他根本就睡不著的。
不過這幾天他先是獲得了一個坑爹的驚奇係統,後來又完成係統的引導項,又莫名其妙的進入一個直播間,與一堆神仙打交道,這一圈下來,弄得他筋疲力盡。
在這樣的情況下,他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隻是後來不知什麼時候,他感覺到身邊的被子動了一下。
這一夜,夢做得還不錯。
他居然夢到自己懷裏抱著一個美女睡覺,那種銷魂的確讓他心猿意馬,隻是不知為何,他的手腳動彈不得,連眼睛也睜不開,即便他想做不可描述的事情,身體卻像是被托管了一般,毫無辦法。
無奈之下,夢中的他隻好不抱白不抱,摟緊了美女睡了過去。
當然了,摟著美女的蕭天這一覺睡得格外香甜,不僅因為明天是周末,不用早起,最重要的是老天爺替他炒了老板的魷魚,自然可以睡大覺而不擔心被人扣工資。
所以……嗯……蕭天天不亮就醒了。
為啥?為毛要用所以?這上下兩句完全不是因果關係好不好?
嗯,這是屏幕外的作者用詞造句的習慣,讀者習慣就好了。反正一般情況下這種句子最重要的都是後半部分,不要在意細節。
說到蕭天早起,這完全是因為長期苦逼幹活的習慣使然。
作為給一個他已經想不起來是誰的人寫材料,他每天都五點準時起床的,為的就是寫稿、改稿、再寫稿、再改稿。
這一切都不是他想起來的,隻是看著自己的雲筆記中的文章好歹回憶起來的。
他業內中,他被尊稱為“行走的打印機”。
什麼?這是唐家三少的稱號?
那就是被尊稱為“人肉打字機”。
也被占用了,作家血紅?
嗯,那就應該是“買斷牌打字機”。
沒人願意用這個稱號?那就是蕭天的外號了。
每天的兩千字材料,這就是一個工科畢業生寫的文章,刊登在省城一家比較大的報紙上的廣告專欄上。
蕭天曾經看過一篇,寫的是某男科醫院如何治療好六十歲老人多年不舉的驚人之舉。
對一個寫手而言,這種文章基本等於是買斷的,不和他按字數結算。
這就是他一天的口糧。
當然了,事實上買斷的價格基本上能體現出資本主義的壓榨嘴臉的。作為剩餘勞動價值,還能夠換一天狗糧,還算是有點價值的。
寫錯了?
沒錯,筆者怎麼可能錯呢?錯了你們就當正確的理解,這裏沒錯,就是狗糧。
作為寫手,他向來注重自己的身體健康的,因此,在吃上他毫不含糊,這也是他攢不下錢的原因。
之所以夠他吃一天,因為他是單身狗。
單身狗的口糧,自然就是狗糧。
此刻單身狗“犬犬”起床後第一件事情就是摸自己的衣服。
別墅區的房子都相隔比較遠,別人家的燈光都比較微弱,而且這麼早,也沒有那個買斷寫手的同行起床開燈的。
當然了,買斷寫手也不會在這種地方住,五線小縣城也不行。
總之,室內並沒有光照射進來,他隻能伸手去摸。
手伸出去的時候才知道,他是在霍青玉家的客房睡的覺,根本就沒脫衣服。
所以他這一伸,根本就不可能摸到衣服的。
如同瞎子一般的蕭天坐了起來,雙手伸了個懶腰,然後就放下來。
嗯,就是這個感覺。蕭天想起昨夜的夢中的手感,於是仔細品味著。
從手上傳來的感覺讓他不禁感慨,這個夢真是回味悠長啊,現在居然還有這麼真實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