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楚音挑了馬,歡歡喜喜的就上了馬,手上拿了把弓箭,直說要尋一頭小白鹿送給皇後。
薛小婉聽到段楚音的話也了然,原來段長風和堂妹的關係更加親厚,竟然是段長風親自教她騎馬的,說到騎馬,在現代的時候,薛小婉第一次去馬場騎馬也是段殊帶她去的,和段楚音一樣,她會騎馬也是段殊手把手教會的,連她騎的馬也是段殊在馬場養大的灰色駿馬。
她有所動容,手不由的抓緊,最後還是忍不住問皇後:“如果皇後不放心段楚音,不如讓臣妾跟著,免得出什麼意外。”
皇後見段楚音毛毛躁躁的上了馬,又毛毛躁躁的騎著馬就往叢裏進去,摸著額頭,難免有不大好的預感,聽薛小婉這麼說,往林子深處看了過去,扶著額無奈道:“你去吧,莫要讓她受了什麼傷,到時本宮不好對皇上和段將軍交代。”
等薛小婉把身上的東西都給了旁邊的丫鬟,利索的上了馬,生怕皇後反悔一般急切的就往林內進去,連弓箭都沒有帶上,待皇後反應過來時,薛昭儀連個影子都沒有。
皇後憂心忡忡的問:“怎麼薛昭儀突然騎馬走了?”
眾人:……
難道不是皇後你讓薛昭儀去看著段楚音麼?
“一個兩個不省心,也罷,既然薛昭儀會這些那便讓她跟著,隻不過……”皇後擔憂道:“薛昭儀怎麼會騎馬?本宮糊塗了,要讓人跟去也是讓護衛過去,她一個娘娘怎麼也跟著瞎摻和!”
幾個宮妃聽了也不知這事,薛婕妤該是最了解薛昭儀的,偏偏薛婕妤懷了孩子的緣故沒過來,隻能權當薛昭儀在薛家時學的了。
柳良娣隻是拿著帕子拭了拭唇邊,笑道:“皇後請放心,薛昭儀吉人有天相,不會有什麼事的,更何況薛昭儀若不會騎馬怎麼敢自己獨自一人就往林子裏去呢?”
……
段楚音就算是段長風教的騎術,到底比不上薛小婉這樣在高中大學無聊期間,時不時都要和段殊去看看養著的馬,順便騎著在馬場溜一圈的,到底生疏得很,比不上薛小婉這般有驚豔,熟能生巧的。
所以,沒一會兒就被薛小婉追上了。
開始時段楚音也察覺到有人追他,難免以為是什麼動物,心裏又驚又怕,拿著弓箭猛地回頭就看見了先前被明陽公主護著的那位妃嬪娘娘。
“薛,薛昭儀。”段楚音詫異的收了韁繩,眼睛睜得大大的,奇怪又詫異的問:“薛昭儀,怎麼過來了。”
反應後才猛地行禮:“臣女見過娘娘。”
“這兒沒什麼人,你不用同我行這些虛禮。”薛小婉笑道:“皇後怕你出事,讓我過來看看你。”
段楚音沒想到薛小婉這麼好說話,她平常是嬌縱了點,但也隻是沒什麼心眼的姑娘家,一下子就對薛小婉有了好感,笑嘻嘻的說:“沒事沒事,薛昭儀瞧我現在不是好好的。”
“是好好的。”薛小婉抿嘴笑道:“其實我來還有一點私事想問你。”
“私事?問我?”段楚音不解其意,段家交好的也是京城薛家,和薛家根本沒什麼交情,也不可能有什麼交情,薛昭儀如果是要打探家裏的事問她也不可能知道什麼,如果不是打探家裏的事,又能問她什麼?
薛小婉正猶豫要怎麼問出口,突然旁邊猛地射過來一把弓箭,索性薛小婉猛地把段楚音一同拉著趴下才幸免於難。
“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