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在石天賜到流民之地的時候,在周汝南的密切監視下,楚飛龍還被魑魅亡魂那修為不高的肉身“抓住”過,結果一樣被楚飛龍打得很慘。
那些修士沒有回答楚飛龍的問題,而是選擇了直接進攻。他們的目的就是綁架孩子或者巫菲兒,巫菲兒成天在陰風部族修煉,根本不出來,他們找不到,因此,才跟上了楚飛龍這個孩子。
他們剛一動手,天空中就傳來一聲尖利的鳴叫,一道雷電將一個修士直接擊倒了。他們一驚,想不到天上還有這孩子的幫手,他們忙派了一個人纏住雷鳥。
就在他們的注意力被雷鳥吸引的時候,楚飛龍身後的那四個修士突然發覺有大範圍的靈力波動,隻見鋪天蓋地的冰箭激射而來,不但速度奇快,而且攻擊軌跡極為詭異,讓人防不勝防。
四個人猝不及防,瞬間在連環羽箭的強大攻勢下被射成了齏粉,竟然屍骨無存!剩下的三個一個在對付雷鳥,一個被章熊攔住,隻有一個人急忙衝到楚飛龍的跟前,要出手活捉他。
卻不料,楚飛龍取出一柄怪劍,召來了一群妖獸,擋在了他的身前。這正是石天賜送給楚飛龍的獸王之劍,此劍能召喚妖獸,威力驚人。
這些妖獸一個比一個凶,一個比一個猛,他們衝了過去,將那人活活撕成了碎片。章熊也不弱,將它的對手咬掉了腦袋。
那個去對付雷鳥的,卻被雷鳥一道又一道的雷電劈得有皮沒毛、渾身焦黑,見同伴都已經完蛋了,便想逃跑。
可是,上有雷鳥雷劈,後有妖獸追擊,他跑得了麼?不用楚飛龍出手,他就成了妖獸的盤中餐、腹中肉。
楚飛龍拍了拍章熊的肚子,說:“大叔,謝了。”
章熊說:“不客氣,小事一樁,這些家夥是哪兒來的?”
楚飛龍不在乎地說:“我哪兒知道,多半是老頭子弄來的馬匪又來訓練我,他也是的,天天弄這些個家夥來也不嫌煩。不過,話說回來,我老爹給我的家夥還真好用,殺這些個馬匪簡直和拍樹蠅一般省事。”
章熊說:“你可別小看了那些家夥,隨便哪一樣拿出去,都能鬧出人命來的。別說別人,就是我見了都眼紅。”
楚飛龍說:“你眼紅?打得過我就送你一個。”
章熊聽了,無奈地搖搖頭,說:“你小子,能贏得了你的拳頭,卻贏不了你的嘴。你就沒贏過我,還敢吹牛。”
楚飛龍說:“不服再來。”
章熊能怕他?它假裝氣哼哼地說:“來就來!”
一人一熊又打到了一處,藏在暗處的周汝南見所有的修士都被幹掉了,連個活口都沒有,暗罵楚飛龍這小子下手太狠,應該留一個問問是什麼來頭啊。
石天賜對這一切根本一無所知,他將日月丹扔進了藥鼎,開始煉製這二十六品丹藥之後,才不慌不忙地上路,向南進發。
他打聽到了淩玄房的老巢之後,一個人來到了淩玄房所在的鴉雀山。這裏山高路險,的確是一個易守難攻的好去處。
石天賜正在欣賞,一個中年模樣的男子來到他的身邊,問道:“閣下就是石天賜?”
石天賜一愣,他並不認識這人,這人是如何識得他的?他看了看這個男子,瘦高身材,麵色慘白,雙手十指修長,仿佛是女人的手指一般。穿著一身綾羅,衣著華麗光鮮,倒像是個富家公子哥。
石天賜點點頭,說:“我就是,你是?”
那人說:“在下,就是淩玄房。”
石天賜聽了,眼睛一眯,釋放出自己的感知,果然,這人有一道心痕!石天賜笑道:“怎麼有膽量出來了?不做縮頭烏龜了?”
淩玄房笑笑說:“我敢出來,自然是有所依仗,讓我算算,我抓了多少人,馮惟靖、大公主冷冰雪、靈水、舒雲、舒子正、童承儔、二公主冷冰霜、晉南國君上和王後,這就是九個,還不算你的老婆孩子呢。”
雖然淩玄房抓楚飛龍、巫菲兒和靈冰的計劃失敗,不過,卻抓住了粗心大意的靈水。
石天賜聽了,心裏一沉,他立即將自己的感知擴散開去,從鴉雀山的山腳到山頂,他找到了所有的朋友,但是,卻沒有老婆孩子的影蹤。
他哼了一聲,問道:“我兒子有炎火魔戒在手,你的狗腿子能夠抓到他,不是開玩笑吧?”
淩玄房說:“炎火魔戒是有點麻煩,不過蒼天不負有心人。”
石天賜冷笑了一聲,心裏已經知道這淩玄房不過是在虛張聲勢而已,楚飛龍手裏有連環羽箭,卻沒有炎火魔戒。這一詐,淩玄房就露出馬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