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年的時間太長,我們的天敵、和其它妖獸的戰爭等等都有可能讓我腹中的胎兒夭折。隻有這璽麟甲才能安全地加快胎兒的生長時間,並使它們格外強壯。”
石天賜聽了,恍然大悟,難怪剛才要一小塊,雄性陛麒獸都不願意給,如果換稱自己,怕是也一樣吧。他問道:“那麼,璽麟甲越多,對你和胎兒越好?”
雌性陛麒獸說:“那是自然,為了讓我能夠吃到這一株璽麟甲,我的丈夫已經守候了它半年了,所以,如果剛才我的丈夫態度不好,還希望你能諒解。”
石天賜笑道:“沒問題,換做是我,怕是直接就動手了,哪會像它這麼耐心。”
雄性陛麒獸聽了,心中對石天賜稍稍有了些好感。
說話的時候,時間過得快,他們說說笑笑,過了半天後,那些培育的璽麟甲差不多了,石天賜用日昇月華和天命之樹將最開始那個已經成熟的又刺激了一下,頓時,這一株璽麟甲瘋長起來,變得又高又大。
石天賜將它先取出來,一株璽麟甲有七八個塊莖,石天賜隻用了一個,因此,剩下的還夠雌性陛麒獸大吃一頓的,更何況在日昇月華和天命之樹的加持下,這塊莖已經是原來的十倍大。
雄性陛麒獸看了看這碩大的塊莖,驚問道:“這……這是璽麟甲麼?”
石天賜點點頭,說:“這是被我用法術強化了的璽麟甲,你不信的話,可以嚐嚐看。”
雄性陛麒獸嚐了嚐,點點頭,說:“還真是,而且,藥性似乎也更強了。”
雌性陛麒獸聽了,也嚐了嚐,大喜道:“這可太好了,單單是這一株就是原來的十倍了,這下,我不用受那麼多的苦了。”
石天賜說:“還有呢。”
說完,他將後來培育出來的璽麟甲移植出來一大部分,在陛麒獸的洞穴前,種植了整整一大片的璽麟甲。兩隻陛麒獸見了,喜出望外,一時間手舞足蹈,仰天長嘯。
兩隻陛麒獸平靜下來後,對石天賜千恩萬謝,說什麼也要好好謝謝石天賜,問石天賜需要什麼。
石天賜別的都不缺,隻是對妖獸身上一些可以入藥的東西感興趣。這對陛麒獸來說,當然是小菜一碟,於是,它讓石天賜將所需要的說了一遍,它用心記下後,準備去大肆劫掠。
陛麒獸去弄那些東西需要時間,石天賜回到舒子正家準備休息,卻發現童承儔早就等在那裏。石天賜笑道:“怎麼,童兄還有空來看我,沒陪著冷公主?”
童承儔歎了口氣,說:“一言難盡啊。”
石天賜吃了一驚,問道:“怎麼了?出了什麼問題?”
童承儔說:“我本來早就去提親,可是,君上卻始終不肯答應。公主沒辦法,隻好威脅君上說,她如果不能嫁給我,便終生不嫁。本來君上已經有些鬆口了,哪知道淩玄房居然也派人到王宮提親,現在,問題複雜了。”
石天賜奇道:“難道君上不知道淩玄房的為人?”
童承儔說:“知道又怎麼樣?淩玄房本來在晉南國和上林國都十分顯赫,雖然你在上林國打掉了他的重要的勢力,但他在晉南國的影響依然舉足輕重。
因此,君上不得不為國家利益考慮,一旦淩玄房提親不成,要公報私仇,我們晉南國還真的是擔當不起。”
石天賜問道:“那你打算就這麼放棄了?”
童承儔說:“那自然不會,明天君上就會接待淩玄房來提親的使者,我這不是來找你和子正商量,有沒有什麼法子,能既讓我娶到公主,還不會得罪淩玄房?”
石天賜哼了一聲說:“他派使者來提親?他要是自己敢來,那可就簡單多了。”
童承儔說:“事關晉南國的安危,你可不能意氣用事。”
舒子正也說:“晉南國實力雄厚,若是君主和淩玄房沆瀣一氣,那就麻煩了。”
石天賜說:“你們不用擔心,我和淩玄房有很多賬要算,即便他不來,我也要去找他的。所以,明天你也去提親,想辦法勝過淩玄房的人就成了。
淩玄房這個小人,在上林國興風作浪、耀武揚威,早就死有餘辜,我是絕對不能讓他再繼續作惡了。”
舒子正和童承儔對視了一眼,同時說道:“你不能動他。”
石天賜奇道:“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