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長琦一收到消息,就趕緊來找石天賜。他推門就進,氣得石天賜說:“那門是用來敲的!”
朱長琦急三火四地說:“敲門?敲個鳥門!出事了!天水之牆、武陵守備張子安他玩完了!”
石天賜聽了,哼了一聲,說:“胡說八道,我提前警示過他了,怎麼可能?”
朱長琦說:“我怎麼知道?消息已經傳遍了武陵城,就你還不知道呢。師父已經下令,趕緊收拾東西,準備和玄雲門的人拚命!”
石天賜慢條斯理地說:“要準備你去準備,我才懶得動彈呢。”
朱長琦急得不得了,一個勁地催促道:“你傻了?你以為還和平時一樣呢?平時你們這些草根修士可以悠哉遊哉,現在是兵臨城下,任何人都要去和敵人拚命,你們至少也要學會自保,再不準備,就來不及了!”
石天賜說:“我和你打個賭,這一次,肯定輪不到我們出手,你信不信?”
朱長琦說:“我說你這人還真是沉得住氣,好,我就和你賭了,你說吧,想賭什麼?”
石天賜想了想,說:“你小子窮得叮當響,算了,就賭氣元丹好了,如果你輸了,從今以後你就不許再吃我的氣元丹。”
雖然朱長琦自從被石天賜救了之後,就和石天賜成了朋友。不過,他還是一直把石天賜每個月的氣元丹份額據為己有。隻是,他不再搶奪,而是硬癩了。他每個月都去丹藥閣,隻說是替石天賜取丹藥,然後就收入囊中,再不肯拿出來了。
石天賜有符篆來兌換,還真就不在乎這點氣元丹,這次,不過是隨便找個賭注而已。朱長琦聽了,卻麵紅耳赤,不好意思地說:“我是真需要,再說了,這對你也有好處。”
石天賜嘿嘿一笑,說:“那賭不賭?”
朱長琦說:“賭,不過,要是你輸了,怎麼辦?”
石天賜說:“我輸了,我就給你十張火焰術符篆。”
朱長琦聽了,高興地說:“好,就這麼辦。不過,賭歸賭,你還是趕緊做好準備,這可是師父說的。”
石天賜說:“既然是師父的吩咐,自當遵從。”
朱長琦滿意地點點頭,說:“另外,你小子是個草根修士,不會什麼道術,用不用我教你兩手?”
石天賜心裏暗笑,他每天都到朱長琦的心魔空間裏走一圈,朱長琦會的,他早都看過八百六十遍了,還用他教?因此,他隻是笑了笑,說:“那就不用了,反正根本就用不著我動手。”
朱長琦莫名其妙地說:“真不知道你小子哪裏來的自信,罷了,你陪我去趟鑄造閣,我要去領一件法器。”
石天賜沒好氣地說:“你自己不會去麼?你怕走丟了?”
朱長琦低聲說道:“我自然是認得路的,隻是,尤晦庵師叔有些古怪,你知道不?我上次去鑄造閣,他竟然上半身光著膀子,下半身隻穿了一條短褲,邪門得緊!”
石天賜聽了,心中暗笑,這哪是他尤晦庵要這麼穿的,那是那老小子賭輸了褲子。不過,既然這朱長琦怕得要死,石天賜也沒辦法,隻得陪他走一趟。
他們二人來到鑄造閣,尤晦庵一見石天賜,立即喜上眉梢,他不理朱長琦,卻對石天賜說:“小子,上次你的賭運不錯啊,這次敢不敢再來啊?”
石天賜立即又做出自己最萌的麵孔,說道:“師叔,賭博會上癮的,你可不能教壞了小孩子啊。”
尤晦庵氣得心裏直罵,上次被你小子都騙慘了,還跟我裝嫩,還好我回去後,請教了我師父道玄長老,用了三個月的時間,把這數數字的賭法給研究明白了。不就是誰先數一誰就準贏麼,這一次,老子一定要把本錢撈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