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蕭可就是想不通,如果桑城真的想傷害她的話,就不可能是使用這樣的方式,甚至是帶著她來別墅。難道那天說的還不夠清楚,沒能讓蕭可明白有些事情是不可能成立的。
如果桑城真的不在乎她,何必去把她找回來?桑城身邊會缺女人嘛,主動送上門的女人也多的是,但是桑城卻是執意的選擇蕭可的原因,難道不就是因為桑城在意蕭可,可是對方卻是始終都無法明白過來。
在蕭可的心裏,桑城的形象就如同是套上了套索的烙印,不可能改變,除非是把連同著烙印的那塊肉給割除,才能真正的做到改觀。
“蕭可,不管你是出於什麼願意而向我求助,但是請你認真的看看,接下來會發生的事情,不要為了一時的亂想,而傷害到別人的心。”桑城並不壞,在銀子月心裏有著這樣的一個理念,或者是桑城對別人表現出來的感覺,所任讓人覺得他骨子裏的壞人,但是那不過就是外表,決定不了內在的因素。
電話掛斷,雖然蕭可已經想過這個答案,但是對於銀子月話裏的莫名其妙,她完全的理解不了。
說她傷了別人的心,是在說她傷了桑城的心嗎?她突然覺得有點可笑了,桑城不顧她意願的把她囚禁在身邊,甚至是那樣的對待,這樣難道是她在傷害桑城,而不是桑城在傷害她嗎?
這樣明顯的事實,居然還有人那麼理所當然的反駁了她的話。
時間還是如流水般流逝,蕭可還是隻能在彷徨不安中度過,擔心著弟弟的安全,不斷的想著辦法,要如何的幫助弟弟。是直接去求桑城放過弟弟,還是要用另外的方法,讓桑城明白就算用弟弟來威脅她也沒有用,和桑城的勢力相比,她的做法顯得那麼的不堪一擊。
某天清晨醒來,床邊放著這樣的一張紙條,上麵寫著要蕭可按照紙條上的位置,去到這個地方,桑城就會考慮放過李海天的事情。
雖然不知道紙條上麵的說法是真的還是假的,但是蕭可能認定的就是,紙條上的字跡確實是桑城的筆跡沒有錯。另外蕭可還有一個疑問,那就是紙條上所寫的地址,這個地方如果她沒有記錯的話,應該是家情侶餐廳,桑城邀請她到那裏是為了什麼?
床上還放著一條裙子,明顯的是想要讓蕭可穿著那條裙子去赴約。
當蕭可換好衣服,看著鏡子裏的人兒,變得比平時美麗了不少,粉紅色的笑禮服,更加的襯托出了她那種清純的氣質,就如同是含苞待放的花蕊,等待著最美好的綻放時刻。完全找不出任何的缺點,看著鏡子裏的人兒,蕭可的眼神更加的迷茫。
先是情侶餐廳,然後是笑禮服,桑城到底想做什麼事?
按照紙條上麵的做法,在新世紀酒店門前打車到紙條上所說的丘比特餐廳。
站在門外猶豫了許久,蕭可還是不能完全的肯定這不是一場陰謀。這樣的作風和桑城比較起來,完全的不相像,所以讓她不得不懷疑,留下這張紙條的人是桑城,但是等待在這裏的人不可能是桑城。
丘比特餐廳還是一如既往的受歡迎,如同店名一樣,很多情侶都因為這三個字喜歡這裏,尤其是這樣出了名的情侶套餐,更加是情侶約會的首選。
猶豫許久,蕭可還是走進了餐廳,似乎是被交代過有這麼一個人會前來,所以當蕭可腳踏進餐廳的時候,立刻就有服務員迎上來,帶著她往位置上走去。
跟在服務員身後,蕭可很清楚的看到了桑城的身影,穿得同樣很正式,就如同是剛參加完商業訪談一般。腳步的速度有些慢下來,蕭可在思考著,桑城這樣做的目的,到底還有什麼是她身上值得他去要的,身體他早已經得到了,還有什麼不滿足?
將人領到位置前,蕭可沒有立刻坐下,看著餐桌上的東西,完全的情侶套餐配置,讓人想象不到這是兩個仇敵,會在這裏享用這樣的餐點。眼神中的不解半隱藏般流露出來。
“為什麼要這樣做?”桑城已經從她身上奪走了最重要的東西,就連唯一的親人也在他的手上,就算是桑城沒有這樣做,蕭可也不會覺得身上還有可取之處,值得桑城這樣大費周章的索取。
再說,桑城什麼時候會顧慮別人的想法,想得到就是完全的掠奪,不去過問別人的想法,如果她身上真的有可取的東西,那麼桑城也會強取豪奪的奪取,而不是用這樣像極了諷刺的方法來刺激她。
明白蕭可現在的想法,但是桑城實在說不出口,這是特意為了她準備的情侶餐點,就是為了能夠讓兩人能夠一改之前的態度,把所有的事情都解決了,這樣才能好好的相處。這樣的話桑城覺得實在難為情,即使是很像戳出口,到了嘴邊卻是變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