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裏的火氣被桑城一句話就挑起,齊群心裏很生氣,所以看桑城的樣子也十分的恐怖。
“還是不會隱藏情緒。”一眼就看穿了齊群強忍著的怒氣,桑城怎麼會不了解齊群呢,即使兩人之後在床上的時候才會更了解,但是對於這個人他調查得也不少。“怎麼查爾斯先生是不能見人,還是不敢見人。”
完全的挑釁,對於桑城來說,其實這樣他並不在意,就算是挑釁了對方那又怎樣,隻要他想做,難道還有不能做的事情嗎?所以他直接大方的挑釁。
既然桑城在這裏,她自然就不開口了,事情交給他解決就行了,她隻要找到合適的機會,就能完全退場了,所以說這個計劃好就好在,在這些方麵上都沒有她的事情。桑城一早就說過的,她隻要負責計劃就行了,剩下的交給他來做,那麼她想好的計劃,把敵人引出來了,剩下的事情當然就和她無關,甚至不是計劃中的一部分。
如果不是桑城對她很不錯,她或許也不會考慮桑城是否會有危險,畢竟隻要除掉這些人之後,她就不需要桑城的保護,隨時都可以和他解除合作交易。
“還真不知道桑先生這麼想見我。”從齊群下來的車上,走出來一個男人,滿臉的胡渣,看不清真實的容貌,這樣的容貌都會讓人以為是變裝後的結果,才能有這樣的效果。
“隻是單純的想見見前任床伴的現任而已。”特別的突出前任床伴伴這四個字,兩個男人就像是在爭奪齊群的使用權一樣,但是桑城心裏卻是對這個老女人提不起任何的興趣,當然如果她不是對手的話,興趣他就會放她一條生路,但是現在兩人麵對麵的敵人,那麼就不要怪他不念兩人在床上的情分,不給她生存的機會。
往前走了一步,完全擋住了銀子月的身體,桑城如此明顯的保護意味,讓齊群都吃驚,他居然這麼的保護銀子月!
看著桑城做的手勢,她明白這是叫她撤退,但是計劃不是這樣的。她皺皺眉,看著桑城的後麵,為她擋去了所有的危險。確實是她把所有的事情都交給了她,但是計劃是她把寫著遺產的東西扔到那邊之後,趁著這個機會開火,桑城也能安全的撤退的,現在要她走是什麼意思。他改動的計劃,就是改動的這裏?
手指緊緊的握著,留下來的話很可能拖累桑城,但是她就這樣走了的話,這個計劃不完整,危險性大,桑城為什麼要這麼做。開始她以為桑城改動的計劃在地點這環的布置,在那個唯一能改動的地方,沒想到會是在這裏,麵對這樣的保護,她猶豫了,要放著桑城的危險不顧嗎?
那麼明顯的答案,她該做的是更好的保護自己,為了家人好好的保護自己。心裏不斷的說服自己,相信桑城吧,這些事情他能夠處理的。手上的力度加大,手心有點痛。
把身上帶著的東西交給他,最後她還是往後退了幾步,隻要到達那裏,就有人帶她離開了。
看見她要走,齊群那邊的人往前走,桑城左手拿著她交給他的東西,知道這是關於遺產的消息,右手拿著槍,對著那些往前走的人,直接開槍,之後把左手的東西拿在手上把玩著。“這是你們想要的消息和資料吧?”
那裏麵裝著是文件,上麵清楚的寫著遺書,還有遺產的分配情況,以及一張手寫的信息。
看到那些文件,齊群顯得很激動,這是那些遺產的文件,就是這些文件能夠拿到遺產。“桑城你要為了一個女人去死嗎?你隻要把手裏的東西給我,我就放你一條生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