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消息傳到戈艾凡那裏的時候,他不免有些生氣,桑城到底帶著她去做什麼事情,居然能讓她在大街上暈倒,萬一沒人跟著豈不是白讓齊群的人撿了個便宜嗎?盡管他心裏種種想法,能表現出來的隻有一種,那就是冰冷。她選擇了離開跟著桑城走,隨後齊群那邊的動作變得越來越大,能想到她離開的可能性,但是這些他都不想去想,不管是因為什麼原因她選擇了離開,那都是不信任他的表現。
“看看那臉色,不會是被桑城給累到了吧?”這樣說著,木唐晨有種幸災樂禍的心情,對銀子月現在他恨不得要狠狠的折磨她,所以看到她不好,木唐晨的心情相當的好。
隻是話音剛落,隨後就接收到了戈艾凡冰冷的眼神,以及楊凱豎手對著他腦門就是一劈過去,就算是不喜歡銀子月,也考慮一下周圍另一個人心裏的感受。他真的能真正的恨銀子月嗎?剛才的情緒他以為掩飾得很好,沒有讓人發現他在那一刻的生氣,但是身為好友,楊凱還是能感覺到他的情緒在波動,這樣的銀子月他不忍心讓她受罪。
“難道不像?”之前沒有加入蕭可,全部都是孤男寡女的組合,那樣的情況難道不會發生些事情,發生了才是正常的事情,不發生那才是錯誤,他們怎麼就不懂呢?反正銀子月的第一次都沒有了,等到回來的時候誰知道她和桑城有沒有做過,也很有可能銀子月就是因為這樣,才故意在離開之前把身體給了戈艾凡,就是未來在回來之後,不讓人發現她和別人發生過關係。
木唐晨估計忘記了,她曾經和戈魏國在一起的事實,就算是沒有吧身體交給戈艾凡,大家也會認為她已經不是chu女了,所以他以上說的事情都不可能存在。
“像你個頭。”這樣的事情也隻有他才能想出來,難道暈倒就是做那樣的事情累暈的嗎?怎麼就不能好好想想再說出口。
過著那樣的日子,雖然有桑城的保護,但是雙方的壓力那麼大,因為這樣的事情而承受不住,累壞了身體也還是有可能的事情,所以沒必要說得那麼諷刺。隻是楊凱想不通的事情是另外一個,既然和桑城沒有任何的關係,為什麼桑城要那麼的保護她,這點可能是大家都好奇的。
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深夜了,感覺肚子餓了,所以才醒了過來。回想起在馬路上暈倒的事情,覺得很奇怪,她沒有感覺身體有不好的地方,怎麼就會突然暈倒了呢?
微微轉頭,發現這裏並不是自己的房間,蕭可靠著床邊睡著了。輕聲的坐起身子,看著被拉上的窗戶,隨後慢慢的走下床,往洗手間的方向走去。
給自己洗了把臉,清醒一下意識,看著鏡子中的人兒,臉色有點憔悴,她眨眨眼睛,雖然這樣的生活有點緊繃了,但是也還沒到會把她累到的地步,所以怎麼想到覺得突然暈倒這件事很奇怪,她都快懷疑是在吃的東西裏麵被下藥了。可是到達這裏,到現在為止她還沒有碰任何的食物,在鳳凰酒店那邊下藥的話,在車上的時候她老早就該暈過去了,所以這點可以排除。
走出洗手間的時候,房間的燈是亮著的,蕭可的身影已經不見了,而是桑城在沙發上坐著。
“她呢?”不會把人家利用完,就叫醒人家打發會房間休息了吧?
“讓她回房間了。”趴在這裏礙眼,還不如回去,桑城心裏這樣想著。
“對她是不是有點過度了?”他的行為隻能讓蕭可更加的排斥他,對他產生恐懼感,如果他能稍微的改變一下,或許會有意想不到的收獲。既然是他決定要把人留在身邊,那就給蕭可一個她能留下來的理由呀,而不是把她當做玩物一樣,讓她完全的順應他的想法,附和他,恭維他,那也不是他想要的不是嗎?
看了眼她,隨後繼續望著手裏的東西。
“女人都是用來疼的,你這樣對她隻會讓她不斷反抗。”在他對麵的方向坐下,雖然是深夜了,但是剛醒過來,也不可能睡著,加上有點餓了,所以想去吃點東西,再此之前她也覺得該和桑城談談。
“你覺得這個字用在我身上適合?”疼,這樣的詞從來沒出現在他的字典裏麵,他學會的隻是掠奪,想要的後占有,不管對方的醫院,隻要自己高興了就好,所以這個字不可能出現在他的人生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