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她,慢慢的變回了之前的銀子月,清清冷冷,永遠的溫柔笑意,隻是現在笑意中多了一絲的漫不經心,顯得很隨意。桑城一眼就看出來了,那沒有帶笑意的眼神裏,出現的漫不經心。看著雜誌的樣子看著認真,但是實際上沒看進去多少,更多的是留意著外麵的情況,想知道那個男人是否還會回到咖啡廳。
“還是回到當初的你比較好。”想看到的是那個琉璃一樣的她,而不是為感情而傷神,和現在太過不在意的她。雖然極不想承認,麵前這個人的漫不經心,會讓他覺得記憶力的那個人被打破了,所以想強行的讓她變回之前的銀子月。不過這樣的她,該死的適合現在的情況。
“是嗎?”這樣回答著,但是她卻是沒多少的改變,眼神裏的漫不經心還存在。合上手中的雜誌,那種看戲的眼神很明顯。一直擺放在桌子上的甜品還沒有動過,這時她才慢慢的拿起叉子,開始慢慢的吃著麵前的東西。“回來了。”
男人再次回到了餐廳,依舊沒有摘下墨鏡,但是很明顯就是換上了一套剛買的衣服。
伸手招來服務員,對服務員說給那個男人準備剛才他點過的東西,算在這邊的賬上,之後就繼續和桑城這樣默默的坐著,她吃著甜品,他喝著咖啡,兩人都很安靜。
當咖啡送到男人麵前的時候,她微笑的向他示意,就當做是賠罪的東西,比起那新買的衣服來說,這點錢實在隻是難比,也算是她很有誠意了。這樣做也是為了讓別人放鬆警惕,說明她剛才真的不是有意的,也借此把這事情解決,表明不想和對方牽扯。
吃完了碟子裏的甜品,她才開口對桑城說:“你確定要這麼做嗎?”
話說得不明不白,聽上去就好像是兩個情侶之間在吵架,但是明白的人就知道,這是在說很秘密的事情,所以點到為止的沒有說明那件事,而在男人麵前說,就更加能表明她其實根本就沒有像試探他,而把咖啡灑到他的身上,一切隻是個意外而已。
“計劃是你定的,而不是我。”既然作戰計劃是她提出來的,那麼她確實該清楚,而不是選擇退出這場交易。
“隻是,我的要求你沒有做到。”所以有權毀掉兩個人之間的交易,選擇在這樣的環境裏說這些,是想平和的散夥嗎?
眼角看著男人豎起耳朵想挺清楚的樣子,她的心裏還是覺得很好笑,難怪會被當做無所謂的棋子,因為真的是起不到作用,用這樣的人明顯就是為了圖方便,畢竟就算是被警察抓住,或者是被桑城解決了,也沒什麼關係,真的很方麵的事情。
“不就是一個男人,我覺得我比更適合留在你身邊。”
這樣說著,又讓人不是很明白,他們是想討論關於作戰計劃的事情,還是他們之間的感情問題,那人隻能跟著他們在這裏坐著,即使一個人顯得很奇怪,還是隻能留下來。
“現在算是吧。”暫時的,隻能選擇合作,兩人待在一起,這樣的情況確實是比較適合和他待在一起,這也是她選擇跟著他走的原因,不想把這些麻煩和危險帶到戈艾凡身邊,所以選擇了遠離。
之後兩人又陷入了無言之中。
等了很久始終沒有聽到兩人說話,隻是兩人還坐在一起,就可能會繼續交談。
看著男人不耐煩的樣子,桑城雖然背對著他的方向,卻是可以清楚的感覺到,那種坐立不安,擔心時間長了會被察覺,但是又擔心錯過更重要的信息,這種坐立不安的感覺,很明顯。
喝完咖啡,其他的東西都沒有吃,桑城就起身離開了座位,留下她一個人慢慢的享受這樣的時間,半點都沒有要待在一起的樣子。
等到桑城走後,她也起身離開了位置,在櫃台結賬之後,隨後跟上桑城的步伐,往酒店外麵走去。
車子開過咖啡廳方向的時候,她的眼神望著那個也準備離開的男人,今天就先玩到這裏,接下來還有很多時間慢慢玩。
既然要裝作是沒帶行李的樣子,那麼久出去采購一下吧,表現出不打算長期在這裏住下的樣子。
“你比任何人都更適合去做潛伏者。”
她無厘頭的回答了他一句。“特定的序幕,開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