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在收起紙張的時候,發出點響聲,讓監聽的人猜測這是什麼樣的響聲,之後就可以來找這樣東西了,所以她必須好好的保護這樣東西。
雖然她可以做另外一份看起來可行,但是完全不可行的計劃說給別人來頭,但是這樣的話就很可能讓對方發現這些事情,是製造的陷進,所以沒必要做出那麼飛、麻煩的舉動。對方可是查爾斯龐德,不是什麼草包的男人,對待起來自然要小心,才能不讓別人抓住任何的把柄。
眼神微微轉動,對待對方就要想對待在思考範圍中的犯人,他們是即將要發難的犯人,要把這些心理全部都看破,這樣才能對得起這四年來學習的犯罪心理學,好好的運用在這上麵吧,也讓齊群看看並不是不反擊的人,就可以很好欺負,等到哪天被惹怒之後,就算是小白兔也會知道要保命,而做出過激的行為。
現在是齊群逼著要去反擊的,所以要怪就隻能怪她,對那份遺產存了太多不該有的心思,甚至是對陌生人出手。既然如此,那就讓她也體驗一樣,那樣的感覺,生不如死,或者是就算想死都做不到的,在這個世界上痛苦的活著,這樣的折磨是對人最大的心理折磨。
“看不出你也有嗜血的因子。”看著她眼神裏的狠意,桑城第一次發覺,就算是銀子月,表麵溫柔內心也還是有嗜血的因子存在,隻是一直被隱藏在心裏,沒有被發現。現在被逼到這個地步,所以很好的激發了她的嗜血,這對一個寫偵探小說的女人來說,可不是一件好玩的事情。
現在的她不像清泠的琉璃,更多的是像紅瑪瑙,閃耀著鮮紅色的光芒,就像是照在了地上的鮮血上,是一顆代表死亡藏歌的一顆寶石。
不過,這樣的氣氛,才更適合生活在現在這個時機裏麵。想要好好保護住的東西,隻有懂得反擊之後,才能做到最好的保護。如果她還是和之前一樣,認為隻要藏好就行了,那麼等待她的就是死亡。
作為遺書路上的絆腳石,她的下場會比戈艾凡這個繼承者都還要慘,這也是他選擇要帶走她的原因之一。
“在乎的人的生命安全受到威脅,這個時候就是聖母瑪利亞都都會得邪惡。何況我從不認為自己是聖母。”這句話其實也是間接的在和桑城說,如果他對她的好事源自幫助過他的話,那麼這句話就算是交代了她的作為,並不記得幫助過他,而她也不是聖母馬麗霞,對所有人都能好心,所以很可能是他誤會了也不一定。
承下了他幫助的情意,她會還給他這個人情,但是如果他因為這樣的理解,而選擇在這個時候撤退的話,就算她也會使用另外的手段尋求兩人之間的合作,所以不管他是出於什麼原因幫助了她,現在兩人都是一條船上的人。一旦她出事,他也不會好過。
“這是警告?”他無聲的動動嘴唇,沒有說出聲音。
搖搖頭,否認掉他的話,這不是警告,隻能算是忠告而已,所以他最好想清楚再行事。
她不認為她是個很好欺負的人,她不喜歡反擊,過多的屬於是防禦性高的人,所以基本情況下她的第一首選就是防禦,而不是主動攻擊。但是那並不代表她不會主動攻擊,桑城想臨時破壞兩人的交易的話,這也是可以的,隻是後果他需要承擔起來,就算是同歸於盡她也不會讓他好過。
這樣的做法說是極端也好,但是這是她最後的想法了。
車子停在一家酒店的門口,看著酒店的名字,她突然開口這樣說:“鳳凰酒店卻是不見任何的鳳凰。”
緊接著聲音落下之後,就傳來了兩聲開門關門的聲音,她在用她的方式透露給其他人知道,他們具體所在的地點,而想知道兩人的房間號,隻要在前台登記處稍微的問問就好了,當然這些他們會事先交代好,不能阻撓了“貴客”的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