丟下在床上整理浴袍的銀子月,戈艾凡一臉不爽的離開了梨園公寓,聽到方麵關上的聲音,銀子月像是鬆了一口氣一樣,跌坐在床上,嘴角的笑容依舊高傲的揚起,眼神裏卻是一片落寞。
扯過一旁的被子,包裹住全身,銀子月現在都有點想不通,為什麼戈艾凡會有那樣的行為。他一直認為銀子月很肮髒,不願意見到,今天卻是差點強迫她,這樣和之前相反的行為實在太反常了。僅僅因為中午的拒絕,所以讓他拉不下這個臉,所以特意來侮辱她嗎?如果是,那未免也太幼稚了。
開著車的戈艾凡,一手搭在車窗上,一手握著方向盤,有些惱怒他剛才的行為,差點他就強要了銀子月,一直恨著的那個人,他居然對她有了欲望,剛才她要是沒咬他,他一定不會恢複理智,直接在那裏要了她的身子。自嘲的笑笑,什麼時候自己需要撿別人剩下的了,她銀子月不過就是一個給錢就給睡的人,自己真是鬼迷心竅了,為了中午的拒絕對一個女人有了欲望。
戈艾凡將所有的過錯歸咎於中午被拒絕的原因,他沒有想其他的,他不知道男人麵對一個不喜歡的女人,是很難有欲望的,但是也就是他不懂,她也不知道,所以他們兩個一直這樣傷害著對方。
回到7號華苑公寓,什麼都不想,戈艾凡就衝進公共浴室直接衝了一個冷水澡。
“他發神經了?”大冬天的洗冷水澡,不是有病是什麼?木唐晨坐在沙發上,手裏拿著PSP遊戲機在打遊戲,聽到開門聲他就看過去,結果就感覺一陣冷風刮過,公共浴室的門就被關上了。
這裏的每個房間都有浴室,裏麵的是熱水,當時開玩笑說以後誰需求過大,急需解火,就不用去調水了,直接把公共浴室弄成了冷水流,之前夏天的時候懶用過好些次,進入秋天以後就沒有再用過了,現在戈艾凡一回家就衝進公共浴室,難免會讓別人認為他神經沒搭對。
楊凱眼神一挑,沒有回答木唐晨的話,心裏卻是算著戈艾凡公司到這裏的時間,就算是他中途遇到什麼事情耽擱了,他也該在半個小時前回到公寓,可是他卻是在半個小時候才回來,這其中他去了哪裏?而戈艾凡一回家就衝進浴室的舉動,楊凱心裏冒出了一個大膽的想法,戈艾凡去找銀子月了,很明顯對方還是堅持中午的答案,所以戈艾凡需要冷水解火。
想通這一係列,楊凱不動聲色的繼續剛才的行為,看電視。
“幫我拿件浴袍過來。”不久後就聽見浴室裏傳出戈艾凡的聲音,沒有因為洗冷水聲音顫抖,還是一樣的氣息平穩,看不出任何的蛛絲馬跡。
木唐晨玩著遊戲,用手肘動動楊凱,然後繼續認真的玩遊戲,楊凱人命的去戈艾凡房間拿浴袍。
把浴袍遞進去給戈艾凡後,楊凱沒有離開,而是靠在浴室旁的牆壁上。“艾凡你剛才是去找銀子月了吧?你們是不是……”
楊凱話還沒說完,就看見門突然一下被打開,裏麵飛出一件濕衣服,直接砸在了他的臉上,緊接著就是戈艾凡穿著浴袍,從裏麵鎮定的走出來。邊走邊問:“還有東西吃嗎?”
剛才在銀子月那裏有碗麵條擺在他麵前,但是他卻選擇了吃裏麵的人,結果人沒吃到,倒是吃了一肚子的氣,現在回來洗了個澡,欲望消了氣也消了,隻感覺到餓了。
“廚房裏還有。”知道最近戈艾凡忙,經常從早上出門就忙著到晚上,中餐基本都是沒那個時間吃,所以他們都會留著飯菜給他。
第二天,銀子月還是一如既往的去找工作,昨晚的事情就像是個小插曲一樣,被她忽略不計。
出門的時候路過保安室,保安說有份包裹,銀子月要出門就說晚上回來在來取,之後就出門了。
工作其實並不難找,隻是理想的工作很難找,銀子月修了四年的心理學,不管是不是警界,她都希望能夠從事相應的工作,否則讀了四年不就等於白讀了嗎?但是心理學的工作要麼是看情感,講解情感,這些銀子月自己都還不是很明白,怎麼給人家講解?
要麼就是些給精神病患者的講解的地方招工,所以銀子月也沒有找到比較合適。
不是她歧視精神病,隻是她覺得那個環境不適合她,對待精神病患者不僅要有很好的耐心,還要有很好的愛心,第一點比較容易,但是第二點就比較不適合了,銀子月雖然不是絕情的人,但也不是多情的人,她看起來什麼都可以,什麼都有興趣,其實是最薄情的,與她無關的人她不會去在乎,更加不會擔憂,所以對於那些人她沒有那麼多的愛心給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