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郎歎息一聲:“我們救不了他們,現如今呆在這裏,不過被別人多加懷疑罷了,明天讓錢曲派人來找便是。”
幾人點點頭,然後跟著花郎悄然回到了客棧,一切好像沒有發生過一樣,可他們幾人知道,今天晚上在一處山穀,發生了一件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兩條人命就這樣沒有了。
第二天,福王和公孫穀失蹤的消息很快傳了來,大家不停的尋找,而在花郎等人的暗示下,那些衙役很快找到了那個山穀,並且看到了坍塌的洞穴,錢曲派人將洞穴刨開,當陽光照進洞穴的時候,大家都震驚了,因為地上有兩具屍體,而兩具屍體的身上插滿了利箭,那些利箭其實已經不是很鋒利了,想來這個陷阱已經安排多時,一切,都隻是早準備好的。
洞穴之中除了兩具屍體外,再沒有其他東西,也就是說,這是並沒有金塊,金塊早被人給拿走了,而設計者之所以要這麼做,便是為了殺死進入洞穴的人。
當然,無論什麼人進入洞穴,都難逃過一劫,可是是不是有人專門為了殺福王而做出的這些事情來呢?
可凶手為何要殺福王,而殺死福王的這個人是不是殺死錢雨的凶手?
當錢曲看到那兩具屍體的時候,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了,他望了一眼花郎,道:“花公子,這……這該怎麼辦?”
花郎聳聳肩:“將屍體抬出來給他們的家人送去吧,兩個貪婪的人。”
這個時候,花郎對他們兩人生不出一絲的悲涼,人為財死,古來如是。
隻是,這一切是誰在背後策劃的呢,他的目的難道隻是為了殺死福王和公孫穀嗎,錢雨的被殺又是怎麼回事,西湖底的金塊又如何解釋?
衙役陸陸續續的忙碌著,錢曲顯得有些悵然若失,許久後的許久,他忍不住歎息了一聲,隻是他的這聲歎息,讓人聽來是那樣的難以理解。
天氣越來越悶熱了,好像有一場雨要下,花郎和溫夢等人從山穀離開之後,回到了客棧,而就在他們回到客棧的時候,突然有客棧夥計說剛剛有人來送了一封信。
花郎和溫夢他們很驚訝,他們在杭州城,怎麼會有人給他們送信?
他們拿過信之後,心中更是狐疑,這封信上隻寫了花郎收三個字,誰寫的並沒有寫,不過聽客棧夥計說,是從淮南傳來的,想來是之前把信送到了淮南花郎他們的家裏,可是家裏沒人,下人便把信給送到了杭州城。
這樣的一封信,拿在手裏竟然有種沉甸甸的感覺,花郎歎息了一聲,最終將信給拿了出來,當他把信拿出來之後,匆匆看了一遍,看完之後有些悵然若失,他覺得自己被人愚弄了,可是對於這種愚弄,他卻說不出任何話來。
沉默,長久的沉默,而沉默過後,溫夢這才接過花郎手中的信,仔仔細細的看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