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那王鬆一武將之子,那裏說得過公孫策,可他越是說不過,就越是氣急敗壞,怒道:“我說有就有,狗兒,還愣在那裏幹什麼,把匾額給我砸了,驛館也給我砸了。”
那狗兒聽得王鬆的話,縱身一躍,一拳打在了公孫醫館那塊招牌上,待狗兒身體落下,那匾額已經四分五裂的跌落在地,公孫策見自家匾額被砸,氣的恨不能吃了王鬆的肉,喝了他的血。
而此時看熱鬧的百姓,雖然說了幾句公道話,可卻聲音極小,也沒有人剛上前打抱不平。
陰無錯見此,就有些急了,雖說他不認得公孫策,可這王鬆等人也欺人太甚了吧,他怎麼能忍受,可花郎站在一旁,像是在看熱鬧似的,嘴角竟然還微微一笑。
陰無錯有些猶豫,他知道花郎也是俠肝義膽,遇到這種事情定然不會袖手旁觀,可今天他為何無動於衷,難道是威懾王鬆的身份嗎?
花郎好像看出了陰無錯的不解,淡淡笑道:“一塊匾額罷了,毀了可以再做個嘛,難道你就不想知道他們兩人之間有什麼恩怨,為何他們兩人幾乎同時來的天長縣,這王鬆又這般對待公孫策?”
這些話一出,陰無錯立馬覺得有道理,這兩人之間,一定是有著恩怨的,可到底是什麼呢?
王鬆見打碎了公孫策的牌匾,於是冷冷笑道:“若你肯跪下求我,我會考慮不砸你的醫館。”
公孫策冷冷一笑:“休想!”
這句話激怒了王鬆,王鬆決定給公孫策好看,可就在這個時候,人群中突然傳出一個聲音來:“喲,那不是王主簿嗎,怎麼在這裏欺負一個大夫呢,莫不是你們這些官員都這樣,包大人可是青天,他若知道這事,你可要吃不了兜著走了。”
這句話說完,人群中立馬安靜下來,王鬆望著人群,怒道:“剛才誰在說話?”
沒有人回答,王鬆更怒,可下麵的人那麼多,他又如何找出說話的人,而這個時候,那個狗兒在王鬆耳邊低聲說道:“公子,這包拯的確不容易對付,若這件事情真的鬧大了,恐怕不好收場啊,我們已經教訓過公孫策了,我看還是先走吧。”
王鬆雖然魯莽,可並不是傻子,他自然也明白事情鬧大的嚴重性,於是朝公孫策冷冷一笑:“今天砸你匾額隻是先給你一個警示,以後休要惹我,不然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王鬆說完,推開人群大搖大擺的離開了,他的樣子很傲慢,傲慢的都不知道自己是誰了。
百姓見熱鬧沒了,於是紛紛散去,而這個時候,公孫策眼神淒迷,他拾起地上已經四分五裂的匾額,抱著要進醫館。
就在這個時候,花郎再次上前,拱手道:“公孫兄被人如此欺負,想來必然有些恩怨,公孫兄若是不介意,在下願替公孫兄出頭。”
這聲音正是剛剛在人群中說話的聲音,公孫策轉身望了一眼花郎,道:“跟我進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