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夢微微點頭,突然有些詭異的笑道:“你將偵探社開到縣衙那條大街上,是不是還有其他目的?”
花郎哈哈大笑了幾聲,道:“還是溫大小姐了解我,不錯,私家偵探在大宋朝沒有私自辦案的權力,所以有些時候,我恐怕要借助包拯的力量,離包拯近一些,總是要方便一些的。”
這般商定之後,他們便立馬離開溫府,去看看縣衙那條大街上,有沒有合適的院子。
就在他們剛走上那條大街,便聽到街上的人都在議論吳俊的案子,而他們幾人仔細聽了一番之後,臉色頓時變了。
吳俊訴訟失敗了。
這怎麼可能,包拯可是清官,不可能明知是冤案而不治白不通的啊?
不少百姓在說包拯官官相護,和那個以前的周四平並無什麼不同,而聽這些百姓的言語,好像包拯以前辦的那些好事,此時他們都忘了一般。
這些愚昧的百姓懷疑包拯,可花郎並不懷疑,他堅信包拯沒有做出判決,一定是有原因的。
顧不得買房,他們幾人急急忙忙來到了縣衙,來到縣衙的時候,吳俊剛從縣衙走出,他的臉色很是難看,一臉的抑鬱,花郎見了他,連忙衝上前去,問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吳俊見是花郎,頓時來了希望,道:“這……這包大人也……也判不了啊!”
眾人疑惑,隨即吩咐詢問當時的事情,吳俊忍著難受,將大堂上的事情說了一遍。
“我狀告白不通因為一件衣物而踢了我父親一腳,以至於我父親突然身亡,可那白不通聽完我的敘述之後,立馬給反駁了,他說他隻是不讓我父親進他的家,並未踢我父親,說我父親身亡,是因為自己本來就身體不好,如今我父親已然下葬,如何斷定?”
聽完吳俊的敘述之後,溫夢和陰無錯花婉兒等人也覺得此事有些難辦,如今沒有證據,吳俊想要告贏白不通,看來是難了。
眾人覺得此事難辦,於是紛紛去看花郎,因為他們知道,花郎總是能夠想到一些別人想不到的地方,隻見花郎眉頭緊鎖,一臉猶豫,好像有辦法,可又覺得這辦法不怎麼好。
吳俊見花郎如此,連忙問道:“花兄是不是有辦法替我伸冤,你若有辦法,就請快快告知吧!”
花郎再三猶豫,道:“辦法的確是有,不過就是有些讓人難以接受。”
吳俊臉色微變,隨後說道:“無妨,隻要能替我父親伸冤,再難接受我也要接受。”
見吳俊如此,花郎在吳俊耳邊低語一番,待花郎說完,吳俊的神色變的紫青,就好像看到了鬼似的。
“這樣,吳兄仍舊同意?”
吳俊考慮了許久,最後才咬咬牙,點頭道:“一切拜托花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