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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溫府的時候,方白玉等人還沒有回來,而那個時候,溫一刀正在看一封信,他見花郎和溫夢兩人回來了,便將信放在桌子上,花郎眼尖,連忙問道:“這是誰的信?”
溫一刀歎息一聲,道:“這是幾天前我收到的羅通的信,信上說七天之內要我性命,如今已經過去六天了,我真是有些擔心啊!”
花郎望著桌子上的信,道:“能否讓我看一下?”
溫一刀轉眼望了望花郎,此時的他已經不再輕視花郎了,他覺得眼前這個年輕人有種讓人說不出的睿智來,許久,溫一刀點點頭,將那封信遞給了花郎,花郎打開那封信仔細的敲了敲,上麵內容的語氣的確是威脅恐嚇,這並沒有什麼好看的,隻是那字體雖然龍飛鳳舞,卻少了一種滄桑之感,看起來不像是一個上了年紀的人所寫。
也就是說,這封信並非是羅通所寫,很有可能是羅通的後人為羅通報仇,這才找上了溫一刀。
將信遞交給溫一刀之後,花郎一語不發,隻是坐在那裏冥想,過了許久,他突然有些醒悟似的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問道:“方白玉回來了嗎?”
溫夢見花郎突然問起方白玉,以為花郎是要揭穿方白玉的陰謀,於是心中多有不忍,可她仔細想想,若溫銘真是方白玉所殺,那他定然還要殺死自己的父親,她能夠包庇他嗎?
不能,任何事情都比不過親情,溫夢絕不允許任何人傷害她的父親。
“方大哥還沒有回來,你找他……”溫夢並沒有將話說完,因為下麵的話她不知道該怎麼說,不過溫夢雖然沒有說完,花郎卻已經明白,花郎見此,道:“我隻是要找他。”
正說話間,方白玉帶著那些江南少俠都趕了回來,他們見花郎和溫夢兩人先回來了,都要上前來問,可這個時候,花郎突然望著方白玉說道:“方少俠,不知可否借一步說話?”
方白玉望著花郎,不知道他想搞什麼花招,但他方白玉也沒有怕過什麼人,於是拱手道:“好!”
他們兩人離開客廳,來到溫府花園的亭榭之中,亭榭中擺放著幾盆正在盛開的鮮花,不遠處有潺潺溪流,方白玉坐下之後,冷冷問道:“你想說什麼?”
花郎坐在方白玉對麵,猶豫片刻之後才開口說道:“方少俠英雄才俊,前途不可限量,不知你為何要陷害陰無錯呢?”
花郎剛說出這句話,方白玉便突然有些溫怒道:“什麼陷害陰無錯,我根本就沒有陷害陰無錯,你不要血口噴人,陰無錯殺了溫銘,他還要殺溫叔叔,難道這不是事實嗎,他已經承認了!”
見方白玉如此激動,花郎淡淡一笑:“那不過是陰無錯傲慢,不肯解釋罷了,你們同為三大家族的人,應該很了解才是。”
方白玉冷哼一聲不語,過了許久,花郎才繼續說道:“我知道你恨我搶走了溫夢,可不管怎麼說,感情的事情不能夠勉強,你又何必因為這件事情而遷怒到其他人身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