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
“綁架未遂和危險駕駛,一個五年,一個一年……”陳易說著大笑,笑的眼淚都出來了:“裸熊這貨,什麼都沒做,就被關了兩天的小黑屋,現在吃飽喝足,放出來了,他是受害人,估計還能賠點錢。”
金鬥娜拍手道:“那曾泉要下來了?”
“總是要下來的,但什麼時候不好說。這麼快的審理速度,何複漢強弩之末。”陳易說著,一口氣把盤子裏的雞蛋麵包吃完,道:“算了,把裸熊接出來吧,要讓他自己走的話,天知道能不能到學校。”
裸熊就是在等陳易的時候,被曾毅抓起來做人質了。
“這孩子真傻!”金鬥娜評價道。
猛禽一路開到市局,將鼻青臉腫的裸熊拉了出來。
後者見到陳易,臉上登時洋溢出希望的光芒,跪地就喊:“師父。”
整條馬路上的人都看了過來。
陳易其實早習慣了聖奇奧人的各種理解,安然受之,道:“上車吧,倒是把你給殃及了。”
“是我不夠警覺。”裸熊歉疚的道。
“不說這些了。”陳易也不善於勸人,招呼他上來,一踩油門,道:“給你找間房子住,等養好了傷,教你練功。”
體術是聖奇奧千錘百煉出來的東西,他也學的非常不錯,用以教導裸熊,肯定是足夠了。
折騰了半日,最終還是陳易做主,選中了江寧大學附近的一處民宅。
這裏原本是農民的宅基地,後來城市擴建,拆掉了一部分,留下了一部分,因為是在校園跟前,許多學生喜歡短期租住。房子內部基本設施齊全,最妙的是又一處大院。
陳易將房東自己的留下的房子都一起租了過來,簽了5年的合同,丟下裸熊道:“電視網絡電腦都有,你自己玩兩天,叫朋友們過來也行,但我教你功夫的時候,附近不得有人,不得又任何的高科技設備,就這樣吧。”
裸熊一心學武,自然不會反對。
晚上,陳易跑了一趟聖奇奧王國,順路去了紐約,觀察了一番華爾街人的做事方式,悄無聲息的回家。
第二天,第三天,他都過的是同樣的生活,好像是生活穩定的樣子。
第四天,他已經無聊到要去和胖子和梁俞打網球的地步。
任遠聽說了,顛顛的跑來,老遠就喊道:“陳易啊,真是好久不見。”
“是啊,上次聽說,還是你腸胃不適的時候。”胖子看不管任遠這種,說完自己先笑了起來。
陳易也露出微笑,得意的微笑。
“菲兒在參加大學生網球比賽,否則一定要過來的。”任遠狀似熟絡的說著,罷了還趕緊解釋:“我與菲兒她們的網球社可熟了,不過是喜歡他們社長。”
陳易聽的沒意思,揚起拍子道:“胖子,再來一局。”
“好嘞。”羅小山是個體力充沛的胖子,網球能打2個小時不倒地。
任遠悻悻的站在場邊,與梁俞有一句每一句的說著。
他是聽說陳易能拿出1億美金之後,才醒悟了。
可惜來晚了。
場地上,胖子一邊打球,一邊喘著氣問道:“你精神一般,想什麼呢?”
“想著料理人呢。”陳易說話間,發出一個漂亮的A字球。
任遠在場邊大喊“好”。然後使勁鼓掌。
胖子險些笑場,站好姿勢才問:“料理誰?要不要幫忙?”
陳易挑挑眉毛道:“你要有時間,出麵一下也挺好。用你老爹公司的名頭。我記得是個房地產公司?”
“沒錯,要做什麼?”羅小山來了興趣,站直了身子。
陳易又是一個A字球,道:“幫我買塊地。”
“好!”任遠聲音大的,險些嚇到旁人的球拍。
又等了兩天,陳易終於得到確鑿的消息,建設路寺院的二阿訇,有意談一談。
整裝待發的羅小山,立刻拽上他老爹公司的秘書出發。
雙方約定在和平飯店的小包廂見麵。
陳易掛著聆聽卷軸,躲在隔壁的包廂中。
裸熊也跟著來學“技術”,往嘴裏塞牛肉的同時,不時奇怪的望著師父,不明白他豎著耳朵在聽什麼。
羅小山笑著推開“天南”包廂的門,客氣的道:“阿訇請上座,能請到您,真是高興啊。”
跟著老爹18年,胖子總算練出了一點派頭。
二阿訇倨傲的坐在了上座,不緊不慢的道:“別高興的太早,我什麼都沒答應呢。我們寺院不在乎盈利。”
“我知道,我理解,信徒們一天的捐款,可能就比這個數字大。”羅小山說著,從兜裏掏出一張信封,推了過去,笑道:“但捐款,畢竟不是您的吧。這是定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