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的嶽父家,小叔的嶽父家,甚或是遠在國外的二姑的婆婆家,都具有平等的機會。
陳從餘的陳氏集團頑強的頂住了擠兌,而且得到新的銀行貸款,既證明了集團的生命力,更證明了其本人的能力。在這種情況下,方振南才有機會因為其資曆和位置,得到陳家的資金支持。
陳易理解了其中的重要性,馬上問道:
“要做成什麼程度?不讓警察和保安接觸?”
“不許警察帶走人,保護現場,誰都不許說與動機有關的案情,拖20分鍾,我們的人就到。”
老爹說完就掛掉了電話。
陳易一看表,立刻道:“金鬥娜,過去把電梯搞壞。”
“什麼?””弄壞它,拖住警察,讓他們先爬樓,別留下手尾。”
金鬥娜壞壞的笑了,用韓語說“好”,臨走前嗬著氣道:“不要偷吃。”
罷了,扭著小腰跑了出去。
房間裏,陳易怪怪的笑著。對劉歆瑜道:
“這幾個人,你看看,能弄暈一點的就暈一點,別死了殘了就行。”
他自己回了房間,把雙肩包翻了出來,又拿出詛咒藥水,藏在臥室內。
23樓,純爬樓的話,還是較為辛苦的。
但由於陳衡前麵找了關係疏通,樓下的派出所所長不好怠慢,鼓著饅頭腿就往上鑽,金鬥娜又不得不弄壞幾扇門,將之堵的更久一些。
所長於是更擔心,跑的也越快了。
反而是正主兒陳易,坐在房間內,聽著外麵的腳步聲亂想,才命令道:“把他澆醒。”
劉歆瑜見他真不讓自己閃避,也隻能無奈的聽命於他……
一杯水潑上去,曾毅還朦朧著呢,耳中便傳來那熟悉而恐怖的聲音:“醒來了,說說怎麼賠償我吧。”
“什麼賠償?”
“疼他。”陳易對劉歆瑜道。
後者愣了3秒鍾,才明白過來,用腳後跟撚住曾毅的腳趾,道:“是讓他疼吧?”,陳易悶悶的嗯了一聲。
外麵的警察,聽見裏麵的慘叫聲,跑進來的時候,曾毅的大腳拇指都成粉碎性骨折了。
陳易盯著爆乳娘看了好半天,心想:果然最毒婦人心,這得是多大一塊毒心啊。”陳易,哪個是陳易?”所長盡職盡責的第一個衝進房間,看到地上不知是屍體還是傷者的人體,還有滿地的紅色血液嚇壞了,手都按在了槍上。
“我就是。”陳同學懶洋洋的坐在斷了一腿的椅子上,手伏在劉歆瑜腰上。
一會兒,金鬥娜也跑了回來,氣喘籲籲的站在陳易的另一邊。
此等派頭,所長大人不是沒見過,但在血流威溪的學校的犯罪現場,看到兩位如此美女,著實是第一次。
他的聲音不由降了一級,還用上了敬語,,道:“陳先生,我是張文強,本地的派出所長,現在……是什麼情況?”
“我討債完了再說,別急。”陳易一副紈絝子弟的做派,指著金鬥娜道:“給人家弄座位坐,從別的宿舍借點椅子什麼的,就坐在那邊,客廳弄髒了。”
他的宿舍是3個一室一廳的宿舍拚起來的,得到的三室兩廳兩衛外帶雙倍的長陽台和廚房。其中兩室是臥室,一室是書房。
如此結構完善的房子,在2003年的商品樓中部不多見,更何況是在學生公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