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己翻箱倒櫃,把隨身攜帶的雙肩包塞到了床鋪中,順手扯了一張三級的敏捷卷軸和力量卷軸,有這兩樣東西,對方隻要不是衝鋒槍以上的速射武器或重武器,那都沒什麼問題……
拆了個木椅子,陳易握著凳子腿,守在門口,再要過手機,道:“大哥,別擔心,估計是幾個小混混找事。今天開車的時候,和人起了衝突,我沒在意。”
“我讓當地警局的立刻過去。什麼車?”
陳衡的社會關係比陳易強多了。他在軍校的時候就認識了不少的朋友,更是比陳易早數屆的紈絝子弟,隻是進了軍隊,不太好發揮出來罷了。
“銀灰色的寶馬,5係,車主是男的,20多歲,車牌頭後兩個數字是88。南區的拍照。”
陳易說的正是早先在路上遇到的“嗯”了一聲,道:“你給老爹通知一下,我這裏正好有朋友,挺厲害的,不用擔心。他們連門都沒弄開了。手機讓剛才的女孩子拿著,隨時聯係。”
完了,他將手機交給了金鬥娜,道:“有事通報情況。”
外麵在動用消防斧了。這種沒準備的行為,他不是很在意,但也需要和家裏保持信息暢通。多少彌天大禍就是在不知情的時候闖下的,不能將任何一次意料之外的事情,當作是孤立事件,老爹多年反複交代的事情沒幾件,這算是其中之一。
“是今天在路上的人?”劉歆瑜臉色微紅,擺明車馬的勾引,她還有些抹不下麵子。
陳易點點頭,道:”估計有些來頭,這麼快查到我的車號。”
猛禽150是小蜥蜴變的,但原裝貨也被它給吃了。車牌什麼的,都是依照以前來的。
“喀嚓”一聲,鎖頭部分,總算給劈出了洞。
一隻髒兮兮的手伸進來想開鎖,陳易毫不猶豫的掄起椅子腿,隻聽“啪”的一聲響,腕骨遂成粉末,手掌耷拉在了門邊上。
門外靜了一下,然後傳來撕心裂肺的哭嚎,間中伴著咬牙切齒的詛咒。
陳易撇撇嘴,半句話都不回。
“砸牆。”命令從爛掉的門洞裏傳出來。
這次似乎快了些,有些像是暴力拆遷。
樓道內有些學生的鼓噪聲。
但看見一串七八個彪形大漢,也沒有哪個新世紀的好少年衝上來送死。
稍停,牆麵嘩啦啦的裂威塊,掉了下來。
陳易向後退了一步,笑道:“正好,下次請人來換一麵電視牆,就對著門,整個裝成電視。”
“一會你就笑不出來了。”說話是廢墟中走出的模特男,酷的宛如受身版的施瓦辛格,若天神下凡般的從旁人那裏拿過消防斧,揮手間劈在電視上。
他倒算是明白,知道用板斧砍人的都上梁山了。
“一會你要賠的。”陳易比他還要淡定。
激動的一聲勁道的模特男大笑,道:
“好,一會就把你那輛車陪給我。喔喔喔,還有兩位美女,你小子是來當學生的,還是來播種的?”
“把最好的基因留在世界上,也沒啥錯吧。”陳易向劉歆瑜抬抬下巴,笑道:“是吧?”
劉歆瑜隻得點頭說“是”。
這確實符合她的價值觀。
“喔喔喔,還調教的挺好的啊。”模特男說著,用酷極的平淡聲音,道:“打他。”
壯男們拿著鐵棍和木棒,野豬式的砸了過來。
陳易冷冷的瞥眼左右,向後小退,手臂抬起來就是一個衝刺。
不用鬥氣,加卷軸後,他的臥推都要超過300公斤了,那差不多就是雙臂300公斤的力道,集中在一根木棍上,被戳到的大漢,頓時是一臉的大汗,吼了出來。
棍子入肉一寸有餘,撞在骨頭上才停止,發出“噗”的聲音,像是發育不全而被遺棄的屁聲。
陳易看都沒看,後退,前進,又是一個突刺。
第二個人被擊倒。
騎士戰法都是很殘酷的戰法,因為騎士衝刺起來,往往隻有一次出手的機會,殺傷力巨大的物理突擊,往往是為了一擊致命。
陳易下手有分寸,造成的傷害依1日不小。
回過頭來,劉歆瑜也打暈了一個,金鬥娜用椅子砸翻了來搶手機的男人。
一輪下來,7個男人中的4個失去戰鬥力,模特男的手都顫動起來。
“你看,不行了吧。”陳易笑眯眯的。
沾血的棍子伸到了他麵前。
“喂,我老爹是市領導,你會被開除的。”模特男抖動著他的嗓子,麵對剛剛戳入兩個男人體內的棍子,他和被xx的女人一樣畏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