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韓國人並不明白這個道理。
他們更不明白,原先本應該束手就擒的中國人,怎麼變成了己方的噩夢。
地麵上流淌的鮮血,發出吧唧吧唧的聲音,好像踩到青蛙似的惡心。
三名大腿或手臂被戳穿的韓國人,嚎叫著抱在一起,互相用襯衣包紮止血,攙扶著嚐試從電梯中離開。
剩下兩人被隔絕在眾人之外,隻是奮力的喊救命,卻將武器遠遠的丟開,生怕觸怒陳易,再被鑽開一個洞。
陳易冷靜而信心十足。
初期的不適應過去後,他的作戰意誌和嗅覺一般堅忍不拔。
這個時候,聖奇奧王國的苦行僧似的教育起了作用。
雖然由於緊張,以及十多名敵人的數量優勢,陳易略微有些用力過度,但他很好的克服了這一點。
當第一次極限度過之後,他便順利的進入了狀態。
又是兩名韓國人,拚死衝了過來。
他們的身後跟著軟弱的拿著酒瓶的同伴。
陳易冷冷的看著他們。
這也許就是最後一次進攻了。
在距離七八米的時候,領頭的韓國人忽然大吼一聲,不管不顧的從左麵加速,他右麵的留學生則悶著頭向前使勁跑。
看來,他們的想法就是借著5米多寬的走廊,無論如何先逼近了再說。
陳易輕哼了一聲,猛的向前推進了三米,已被削斷了一半的拖把棍重重的推出,準備的戳在領頭的韓國棒子身上,參差不齊的木屑和削尖的棒頭,像是農民軍的竹槍似的,迅速的洞穿了他的腹部。
這是他第一次選擇刺在重要部位上。
潺潺的鮮血霎時間噴湧而出。
三個女孩子躲在門內,驚詫的看著完全不一樣的陳易。
看不出148的智商,看不出世家子弟的溫文爾雅,看不出18歲男生的羞澀膽怯。
金鬥娜更是有些心動,有些興奮。
小姐的眼光果然沒錯——這樣的年輕人吸收進組織,日後定然能得到重用。自己的任務也算是圓滿完成了。
她不怎麼關心其他留學生,這些喝醉了的韓國人,隻是被她誘騙而來的傻瓜,沒有人知道自己的身份。
“吼。”從左側衝上來的家夥,壯膽似的大喊,將金鬥娜從幻想中拉了出來。
麵對合身撲上的敵人,陳易不屑的一瞥,猛的抽出拖把棍,腳下紮根似的猛的站住,右手平平推出,根本不去用力,就靜靜的等在那裏。
如同騎兵借著馬力,平舉長矛衝刺一樣。
所不同的是,他借用的是對方的速度,而不是自己的。
“噗嗤”一聲,拖把棍帶著碎木渣,刺穿了韓國人肩窩處的軟肉。
後者衝的太快太猛,看到了閃著血光的木棍,卻怎麼都停不下來,隻有避開要害,壓低身子,讓肩膀頂在那裏。
巨大的動量,讓薄薄的衣服失去了隔絕作用,含著木尖吞了進去。
又是一股血飆出。
陳易順手鬆開木棍,就像是衝刺結束的騎士放棄長矛那樣,翻身向左,一個旋轉,抓住了另一個興奮的掄起酒瓶的男人,雙臂用力,大喝一聲,蠻力竟將之提了起來,甩向了樓道的另一邊牆上。
“啪,噗”的聲音,讓人聽起來就一陣惡寒。後麵一聲,是掉在了血水中,擠壓液體而造成的。
這次,是標準的步兵戰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