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
秦孺陌痛得冷汗掛額,但沒敢鬆開一絲勁道。
他翻手把這個逆天熊孩子調個方向變成直接麵對自己,膝蓋有力地夾住了她不安分的腿彎,讓冷涼的小腳遠離肮髒的地麵。
圈住瘦削的背部,最後將頭俯低湊近柔軟汗濕的頸側,狠舔一口後陰森威脅。
“再亂動一下,信不信我立即咬斷你的大動脈?”
女孩頓住掙紮,僵硬著一動都不敢動了。
秦孺陌默然冷笑:果然,對付小流氓也隻能用上大流氓的手段。
“肯開口了,對嗎?”
雲朵朵:“……”
“說話!”
秦孺陌呲出牙尖,輕磕住吹彈可破的雪膚。
女孩狠狠地抖個寒噤,終於“嗯”出了聲,還帶著委屈的哭腔。
氣得秦孺陌差點直接一口啃下去。
老天,到底誰該委屈?!
“現在我問一句,你最好老實答一句,否則……”
他將唇片貼上了她的頸,薄嫩的皮膚下傳來卟卟跳動的節奏。
像抓住了隻活力十足的斑比鹿。
說實話,有點兒好玩。
威脅終於起了點作用,女孩忙不迭地點頭。
秦孺陌萬分滿意完全的掌控感,唇角微勾。
“你叫雲朵朵?”
魅惑的磁音,讓雲朵朵霎間失去了聽力,所有的注意力被正擱在頸側翕動的溫唇給奪去。
柔軟溫暖的唇片下,是尖銳堅硬的觸感。
被圈在懷抱裏的壓抑感,使她全身的神經繃得死緊。
昨夜被弄得太疼,身體本能地害怕這種親密的碰觸
以致於雲朵朵覺得自己就像一隻被大老虎拍在爪墊之下的小獸,瘋狂地想掙紮。
好聞的香氛隨著汗濕,細密地撓過來,挾著男性特有的霸道氣息。
她有些恍惚。
“回答,別裝傻!”
見女孩不吱聲,秦孺陌收緊手臂。纖細的頸上有好幾處嫣紅的瘀痕,是昨夜瘋狂時留下的,讓他不由生起一種自己其實挺禽獸的錯覺。
“是。”
雲朵朵梗著脖頸,連忙哼出個聲音。
“今年到底幾歲?”
“十……十六。”
該死!
秦孺陌氣惱地閉了會兒眼,差點失去問下去的勇氣。
“家住哪裏?家長叫什麼?在哪裏讀書?怎麼聯係?”
他咬牙切齒地連串逼問,麻利地盤算出好幾套讓這個熊孩子的家長付出沉重代價的方案。
“沒家,沒、沒家長,不讀書。”
“雲朵朵,你覺得我很好騙嗎?”
秦孺陌用寬大的手掌托住了女孩的頸,懲罰似地重捏了一下。
疼得雲朵朵差點飆淚。
昨夜這個男人壓住她的背從後麵進入時,失控留下了不少咬痕,還有點刺疼。
“沒、沒沒騙,我、我昨天才從荷蘭亞浦來士來的,亞浦來士孤兒院有我的記錄,他們叫、叫我Dora。”
她縮起肩,嗑嗑巴巴地解釋。
“秦、秦先生,您可以去查,我沒必要騙您。”
當然,也沒必要說出真話。
櫻唇被咬得殷紅,眸光噙水。
在很久之前,雲朵朵就很清楚怎麼讓自己看起來楚楚可憐。
秦孺陌沉默數秒,黑眸微微眯起,冷冽地從蒼白的小臉上掃過。
一時半會兒,他也無法判斷這些話是真是假,隻得繼續往下問。
“好,最後一個問題,昨夜的事是受誰的指使?”
雲朵朵張了張嘴,剛想開口又被重重地咬了一口。
疼得她直接濺出了兩行清淚。
這男人,真特麼惡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