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燕桐真實之眼和五禽戲的雙重作用之下,這十幾個保鏢不到30秒,全部倒下,大聲呻吟,一個也起不來了。
燕桐把這些保鏢打倒,目光森冷,走到了那個還倒在地上的姓譚的身邊。
燕桐一把把姓譚的從地上揪起來,一隻手攥著他的衣領,用單手,把他舉得淩空騰了起來,腳竟然離了地麵。
這姓譚的少說也有一百五六十斤,被燕桐一隻手便舉起來,可見燕桐此時的力量已經達到了一種多麼強悍的境地。
燕桐冷冷的道:“你很狂,是吧。我今天就要告訴你一件事,我比你更狂。”燕桐說完,把這姓譚的從頭頂掄了過去,狠狠的砸在了一張桌子上。
金屬製的桌子沒有被砸碎,但是,卻也砸的不成形,這姓譚的倒在桌子上,口中吐出唾沫,怎麼都起不來了。
燕桐深深吸了口氣,然後似乎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一般,拍了拍手上沾染的塵土,對四個女孩子微微聳了聳肩,露出一個寫意的笑容,道:“我們今天就玩到這吧。下次再來。”
“哇,燕桐,你竟然這麼能打,你為什麼不告訴我們?”夢琪歡呼一聲,跳了過來,竟然一把抱住了燕桐。
感受著飽滿的胸脯擠壓在自己身上,燕桐看著這個夢琪孩子氣的舉動,無奈的一笑。
憶雪開始見這姓譚的竟然不顧及她們的身世,就要強行把她們抓起來,一時之間也有些慌了神,她家裏的勢力雖然很強大,不怕這姓譚的,但是,如果姓譚的不顧一切上手,她們四個女孩子可絕對擋不住,雖然有一個燕桐,但是,燕桐隻有一個人,怎麼能夠阻止這麼多人。她正想辦法要報警或者給家裏打電話,事情卻陡然直轉而下,燕桐一個人把十幾個人全部給打倒在地,一麵倒的戰鬥,大大出乎了她的意料之外。於是,看著燕桐的目光之中,她又更多了一層異樣的感覺。
五人坐在車上,依然是蕭月兒開車,往回趕。車上,夢琪依然興奮的述說著剛才燕桐一個打十幾個的壯舉,對燕桐的功夫大加讚賞,同時不停的說回去要給她哥哥打電話,叫他哥哥來教訓這個痞子,流氓,給她出氣。
車子行到了一條比較偏僻的小道,這條路人不多,車少,可以抄近路。蕭月兒由於來過這邊幾次,所以知道。
此時已經是晚上,蕭月兒在路上也不敢快走,開著大燈,慢慢的行著。忽然,前麵一陣白光刺眼,一輛汽車疾駛而來,快到燕桐他們麵前,這車卻忽然打了一個橫,仿佛刹車失靈,橫在了道路上。
這條路本來就窄,這車又是一輛麵包車,橫了過來,蕭月兒就開不過去了。
蕭月兒一踩刹車,趕緊停住,差一點就要撞上去。
車裏的幾個人被這急刹車慣性帶的都是向前一傾,差點撞到頭。
“怎麼搞的?”夢琪呲著牙,布滿的嘟囔著。
“我下去看看。”憶雪皺了皺眉頭,道。
“不用下去了,他們有七八個人,肯定是不懷好意。你們在這裏等我。”燕桐淡淡的說著,從副駕駛上開門走了出來。
果然,如同燕桐所說,蕭月兒甫一停車,麵包車門立刻打開,七八人一起湧了下來,迅速把這兩寶馬車包圍住。
憶雪看著這幫人的架勢,顯然是剛才的人來尋仇的,一皺眉,也從車上走了下來。她很淡定的看著這幫人,道:“不過就是一點小事打了一架,至於這樣嗎?如果要錢,明天我們給你們送來,如果是要找場子,我家裏人會過來給你們麵子。但是,如果你們一直這樣糾纏不休,對你們沒好處。”
這些人當中一個禿頭的人哈哈一笑,走了過來,上下看了憶雪幾眼,道:“不愧是江南宋家大小姐,麵對我們這麼多人還這麼鎮定,一般人可還真做不到。”
憶雪聽了這句話,臉色卻驀然的變了,這些人知道她的身份,還敢來劫他們,那就說明對方是有預謀的了。這樣,她手裏的王牌就完全沒用了。
那個禿子說完這句話,這些人全部都從口袋裏沒人掏出一支槍來,槍口齊齊對準了燕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