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五章 田豐(求訂閱)(1 / 2)

同樣的事情正在安平各地不停的上演,五位被範惜文請去喝酒的縣令回到家中俱是遭到了家族族長帶著家族成員在大院前等候的待遇。然後再是被族長帶到書房一番授意,這些看似進行的相當隱秘,其實全部都在範惜文的掌控之中,因為有錦衣衛這麼一支部隊。無孔不入,這句話是範惜文交給賈詡和王凡兩人的唯一一個要求,事實上,他們兩個還真的做到了。剛剛成立的錦衣衛就將安平五大世家籠罩在自己的情報網中,行動之迅速真是讓人不敢相信。

“嗬嗬,還想著借助冀州整個州甚至是全國士族的力量來對付我,你們也太看得起自己了。現在樂安的商品是他們最想要的東西,他們會為了你們這些與自己利益絲毫不相幹的人與樂安交惡?真是癡人說夢。”範惜文看著手上經由錦衣衛傳回來的情報,臉上閃出一絲的冷笑。

士族這群國家的蛀蟲,唯利是圖,沒有足夠的利益想讓他伸出自己的雙手還真有點苦難。範惜文接下來雖然打算清洗安平境內的異己,可是並不是這些士族所想的那般進行血腥殘暴的殺戮,範惜文采用的是經濟戰爭。這種戰爭在這個時代完全屬於新興戰略,可以說處於隱形的。就像冷水煮青蛙一樣,身處劇中的士族不會感到有一些的威脅,沒有威脅這些士族就不會擰成一股繩,他們的反擊隻會蒼白無力。

曹老大之大肆打壓士族遭到所有士族的抵抗,那是因為曹老大的方法用錯了。太過直接、太過暴力的方法讓這些士族感受到了自己的利益即將受到侵犯,為了保護自己的利益這些士族才會聯合起來。如果曹老大和範惜文一樣,一聲不響的鬧革命,那麼結局肯定就會是另一番演說。

“既然你們抱著這樣的心思,那麼我就不妨和你們玩玩。”範惜文的臉上泛起一絲冷笑。

三日後,樂安迎來了一位特殊的客人,這人就是冀州刺史韓馥派來的使者。想起前段時間一次性將韓馥近五千部隊的裝備全部給扒拉了回來,範惜文就是一陣好笑,難道韓馥還派人來要裝備來了?好歹也是一州刺史,連這點見麵禮也給不出,還真是讓範惜文這個做手下的看不起。

會見使者的地點就定在縣衙的大堂,範惜文穿好正式的官府很濃重的出場。

縣衙大堂,一位文士打扮中年人已經坐在那裏了,手裏捧著縣裏差役送上來的茶水,正好奇的打量著大堂的布置。

“哎呀呀,不知尊使駕臨,惜文有失遠迎,還望尊使恕罪。”範惜文故意在換衣服的時候拖延了一點時間,然後又在走路的時候放緩了幾步。快走到大堂的時候就突然加快,然後大聲的喊道,看起來是急急忙忙的趕過來的。隻是範惜文並不知道自己額頭上連一點出汗的跡象也沒有,正好被韓馥派來的使者瞧個正著。

韓馥派來的使者叫田豐,在冀州也是有名的賢者,這次來樂安隻是說自己是刺史的使者並沒有通報自己的名字,不然範惜文恐怕就不會這幫裝腔作勢了。田豐雖然沒有諸葛和郭嘉賈詡那般妖孽,但畢竟也是在漢末一級謀士中排的上號的人,那尤其是田豐那雙眼睛是相當的毒辣,範惜文的這點小把戲自然是看清楚了。

“沒事,安平相勤政愛民,在下怎麼能夠怪罪於大人。”範惜文來到田豐的身前,還沒等到範惜文對著田豐行禮,田豐便拉著範惜文熱情的說道。對於範惜文打得主意田豐那是相當的清楚,無非就是想把自己晾在一邊,這是非常常見的事情,田豐早就猜到了。所以田豐才會捧著茶杯,裝成是好奇寶寶在打量著大堂的布置。

“哎,惜文初掌安平,尚有不少的東西不甚熟悉,正好尊使來了,不如指教惜文一二如何?”範惜文這話無非就是說說而已,這隻是客套話,誰當真誰就是傻子。

隻是田豐還真把他當真了,見範惜文那般“熱情”,於是很客氣的說道:“指教算不上,在下這裏有一點經驗倒是可以和大人分享一下。”田豐現在其實是冀州別駕,身份比範惜文還高一點。

這回傻的是範惜文了,他實在是想不通為什麼一句明顯是客套的話對方卻看不出來,難道對方是故意的?範惜文收起自己的輕視之心,仔細的盯著田豐瞧。

“大人,這是為何?”田豐對於範惜文的這種無理舉動有些意外,田豐也曾聽過市井傳言新任安平相對於一些世俗禮法並不是很在意的說法,現在看來那是相當的正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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