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後世對她的評價,也是範惜文對她肅然起敬的原因,沒錯就是起敬。蔡文姬雖然溫柔,但是內心比誰多堅強,這對於一個弱女子來說是多麼不容易的一件事啊,可是蔡文姬卻做到了。這同時也是範惜文會不顧一切滯留洛陽,寧願抱著被仇家找上門來的風險也要去參加詩會的原因,不為別的就為了她那尋常人根本無法做到的堅強。
“嗬嗬,不知是蔡小姐親臨,範某有失遠迎還請莫怪。”對於場麵話範惜文還真是沒有人交過,所以隻好胡亂說一些看起來似乎還勉強過的去的話。
“今天樂安令大人親自參加小女子舉辦的詩會那是相當的給小女子麵子,小女子怎麼會怪罪呢?高興還來不及啊。”對於範惜文那明顯言不由衷的話,蔡文姬倒沒有啥意外的,並且還為範惜文能夠來參加這次詩會而自喜。範惜文樸到京師就將所有士子的目光全部吸引了過去,可見其影響力之深遠。
而請範惜文參加詩會還是蔡文姬臨時起意,知道的人並沒有多少。現在一聽眼前這位帥的一塌糊塗的大帥哥就是樂安令範惜文,昨天那些苦苦等在龍門客棧門口的士子立馬就圍了過來,似乎很想和範大人討論下學術問題啊。
而周圍那些佳人則一個個笑吟吟的看著範惜文,從範惜文的成名作《老鼠愛大米》就可以看出他是一個對女性極其獨特的人,就算範惜文的歌唄士林中的人所看不起,但是這些女性同胞卻是對其青睞有加。
“這,蔡小姐說笑了,範某肚裏的墨水不多,難登大雅之堂。”蔡文姬不知道範惜文憑借著一首歌成名,在明白內情的人眼裏那是徹底的笑料,要是讓他們知道範惜文現在居然憑借著這東西裝大尾巴狼,哦,是學術大師,估計以後徹底淪為笑柄了,所以範惜文堅決的不接受蔡文姬的讚譽。隻是這一番舉動落在旁人眼裏那就是他範惜文謙虛了,越謙虛就顯得學問越高。
“我看大人還是別謙虛了,先入座吧,這邊請。”蔡文姬眼見詩會的時間就要開始了,現在還等著對方繼續謙虛下去到時肯定會誤了時間的,於是出口說道,同時玉臂虛引,盡頭是一間小亭台。裏麵坐著幾個滿嘴胡子,眼睛已經微微閉起的老學究,他們穿著繁瑣的頗有講究的正規禮服,頭上戴著一頂高高的黑色網紗帽,從頭到腳都是黑色的一身。臉上布滿了皺紋,都是朝著一些德高望重的學士。
範惜文看著這麼多的官員就有些頭皮發麻,對於古代的這些官名範惜文一個也不知道。不過也沒辦法,這麼多的人都盯著他,不去也得去。
幸好蔡文姬知道範惜文的難處,所以親自陪著他去。走到亭子裏,蔡文姬向範惜文介紹那些老學究,範惜文就對著那些人鞠躬,也不管官大官小,這些都是可以做他爺爺的人了,鞠躬也木有錯。抱著這種心態,範惜文居然無比順利的完成了這個極其腦麻的問題。
接下來就是當中的一位老學究出場,貌似是鴻臚寺卿,這位老學究先出場說了不少的客套話。之乎者也的滿天飛,聽得範惜文頭有點暈乎,可是說來說去也就是當今聖上聖明無比海內澄清,還有眾多才俊齊聚一堂真是大漢國力強盛的象征,到最後直到範惜文要打瞌睡了這位老學究終於講完了,隻有最後一句話範惜文才聽得異常的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