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今天就由操做東,還希望你們兩家能夠放下心中的不快,我們都是一家人,不要發生那些不愉快的事情。”曹操站了起來,舉起手中的酒杯,對著身邊的兩個人說道。
左邊做的是範惜文,範惜文此時一臉的不在乎;右邊坐著的是袁紹,袁紹此時正瞪著範惜文看,就像是範惜文欠他錢一樣。兩人聞言,也站了起來,舉起手中的酒杯對著對方虛碰了一下,然後一飲而盡。
等待兩人將酒杯放下來的時候,已經是滿嘴的笑意,變換嘴臉的速度確實讓人拍馬也趕不上啊。
“昨天是小弟莽撞了,還請本初兄莫怪。”範惜文朝著袁紹嘿嘿一笑,拱手致歉道。
“哪裏,為兄也有不對的地方,說起來我們這也是不打不相識不是?”袁紹絲毫沒有一絲愧疚的接受了範惜文的致歉,同時嘴裏也說著場麵話,隻是袁紹這場麵話確實不怎麼樣,有那麼點牛頭不對馬嘴的味道。
“是啊,不打不相識。”範惜文嘴裏說道,心裏卻是在想著如何敲詐袁紹的票子,昨晚把他折騰了一晚上沒有誰睡覺多少也得意思意思不是?
“其實呢,我們都是在大將軍手下,是一家人。一家人就該團結,千萬別讓人看了笑話。”曹操很適時宜的站立起來,插在兩人中間,再次舉起酒杯對著兩人說道。
“對,對,都是一家人嘛,怎麼能夠讓人看了笑話呢?”袁紹趕緊附和道,不知道為什麼袁紹總感覺範惜文不會就這麼容易的放棄的。所以對於老曹的話,袁紹還是很願意跟著走的。
“是啊,都是一家人。一家人嘛就應該和和氣氣的,隻是昨晚小弟沒有睡好,現在這有點不勝酒力,還請曹兄贖罪。”範惜文知道曹操是打算再中間和稀泥,至於曹操會幫誰範惜文暫時還不知道。雖然在這之前,曹操對於袁紹的行為已經給了範惜文一種很不滿的感覺,但是範惜文還是不敢確定,實在是後世對於曹操的評論太精辟了。
“額。”話到這裏,袁紹原本還打算跟著曹操走的策略以及破產了,範惜文已經很明確的將昨晚的問題提到明麵上了。不過範惜文既然今天來赴宴了,那麼想必是準備接受私下和解吧。隻是從昨天範惜文敢一個人跑到群芳閣獲取賠償就可以看出來,這小子其實貪得無厭。
對於這個尖銳的問題,曹操也很無奈。所以曹操也不好說話,隻是將目光望向了範惜文,裏麵那是相當的哀怨。
“哎,昨晚在想著衛家的公子神馬時候才能將那兩千兩銀子送來,最近我很缺銀子的。”範惜文實在是受不了曹操那哀怨的眼神,搞得好像被自己拋棄了一樣。
“哦!原來賢弟是在想這件事啊,不如待會為兄派人去催催怎麼樣?現在還是好好的喝酒,就當做是為為兄踐行酒吧。”曹操一聽範惜文是說這個第一反應就是歡喜,於是連想也不想就把話給說出去了,不過轉瞬就明白了這小子又在搞一些“曲線”主意,指不定會在那裏給你丟了個圈套等著呢。
“是啊,是啊,孟德兄和衛家長輩很熟的。”袁紹見範惜文沒有提到昨晚遇刺的事情頓時大喜,於是就跟著曹操附和這他說的話。
範惜文見自己掌握了全場的主動性,那是相當的高興,要想打仗大勝,那麼就的掌握戰場的主動;要想比武獲勝,那就必須掌握招式間的主動;要想談判成功,就必須掌握全場的走向。現在曹操、袁紹已經跟在了自己的後麵,那麼成功已經不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