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怎麼回事啊?”老曹聽了範惜文的話那是相當的驚奇,眼前這位仁兄也太會扯犢子了吧,這才今天早上得罪了袁家的人,今天晚上就和衛家的人幹起來了,這貨還真是能惹事啊。
“你自己問他,你瞧瞧他做的那些事,他也配作孔夫子的門生?也配為衛家子弟?”範惜文憤怒的指著衛仲道說道,那樣子痛心疾首老氣橫秋,怎麼看怎麼不像是一個隻有十八歲的人。
現在老曹除了問為什麼之外恐怕已經沒有任何的話語權了,不是他老曹不聰明,實在是範惜文太狡猾。一句話也不說完全就是要老曹一個人去猜。於是老曹沒辦法隻好把目光投向衛仲道,那意思就是你小子也別藏著掖著了,一塊明說了吧。
“我好意來見這小兒,誰知這小兒居然總是親衛毆打於我,我沒半點隻好命令手下家丁還手,誰知將他手下一名親衛打傷。所以這小兒便強加刑罰與我。”衛仲道的臉色不知道為什麼很紅,不過因為先前就曾經被親衛照顧過,後麵又是範惜文親自教訓了下,腫的老高也通紅,這下別人看他也是尋常無異。
“可是這樣?”老曹沒有說話,因為範惜文已經搶在他前麵開口了,而且直接質問王凡,臉上依舊是平靜如水,隻是那底下平不平靜就不知道了。
“大人,這小子縱容家丁攻擊我親衛,末將屬於合理反擊。”王凡沒有直接回答範惜文的問話,隻是語氣相當的硬,看樣子對於衛仲道的話王凡那是相當的氣憤。
“啪。”王凡沒有狡辯,範惜文也知道是怎麼回事了,定是那衛仲道見到老曹來了,以為有了靠山,於是胡亂說一通,當然了這中間還是有不少的真實的故事,那就是範惜文確實是因為手下親衛手上才會對衛仲道施以“重刑”,這句話絕對比真金還真。
於是範惜文再次對衛仲道處以重刑,這一次還真是重了點,當著衛仲道自以為是救星的麵抽衛仲道的耳光,讓衛仲道的麵子丟到了臭水溝裏。”豎子,敢爾?“衛仲道一聲怒吼,站起身手指滿麵通紅的指著範惜文罵道,這次那是底氣十足,因為在他的身後還有一尊大佛呢?所以衛仲道不怕,衛仲道很硬氣。
在衛仲道想來,現在自己已經抬出了衛家的名望,總是曹家與衛家不是什麼世代交好,但是曹家與衛家同為世家,自然會一起同進退的。所以,壓迫他收拾一個範惜文還是綽綽有餘的。而且,老曹現在已經是濟南相,範惜文隻是一個小小樂安令,兩人老曹官職大,一定會讓範惜文放了自己的。就算是那範惜文不鳥老曹的官職,但是老曹那是實打實的剿滅黃巾軍出聲,那武力值何止一星半點,對付範惜文還不是手到擒來?
隻是我知道似乎忘記了,範惜文同樣是剿滅黃巾軍出身,並且就在不久前還擊潰黃巾軍張牛角部近八萬人,這功勞也不小。要比武力值,範惜文現在手裏可是還有幾十親衛在場,隻要範惜文一聲令下,這裏麵的兩位朋友都走不了。你武功再高也搞不過幾十隻連弩一起射箭吧,在跳皮的家夥也的成刺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