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中甚至有一人還跑到範惜文的身邊顫顫兢兢的對範惜文說道:“範樂安此次來京,可讓小聲等的好苦啊。”那幽怨的話語,差點就讓範惜文想哭了,因為這一句話所有的士子都將目光聚集在了範惜文這裏,不管是猜出範惜文身份的還是沒有猜出範惜文身份的。
“額,這位公子,你認錯人了,在下並不是那樂安令範惜文大人,在下也隻是他的仰慕者之一,今天是來麵見他的。”範惜文看著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自己的身上,不免頭皮有些發麻。雖說三個女人一台戲,十個女人比一百隻鴨子還強大,但是範惜文覺得要說強大其實還得是眼前這一群士子強大。要是待會他們認定自己就是範惜文,那麼你可以想象這麼多人你一句我一語的,神馬鴨子的全部靠邊站。
“你說你不是範樂安,那麼為什麼要掩麵?”剛才說話的那位士子明顯不是那麼容易就被忽悠的主,見範惜文不肯承認,於是決定做一回斷案官對範惜文進行嚴加盤查,一定要將範惜文的尾巴,不是,破綻糾出來。
“這個,這個。”範惜文有些語塞了,是啊,自己好端端的幹嘛要掩麵啊,這不是自討苦吃,自找麻煩嗎。
“怎麼?公子說不出話來了吧,難道公子還不肯承認自己就是樂安令範大人嗎?”那士子嘿嘿一笑,仿佛自己做了一件天大的好事一樣。是呀,替這麼多苦苦等候在龍門客棧門口的同胞揪出了正主,多麼值得表揚的事情啊。
“胡說八道,在下剛才隻是太激動了,為了不讓斯文掃地,所以才掩麵而已。”範惜文狡辯道,同時已經做好了跑路的準備,不過這裏這麼多的人。範惜文還真沒多少的把握逃脫。其實在範惜文的心裏最好的辦法還是堅持“坦白受罪,抗拒瀟灑”的真諦。
如果範惜文一跑,所以的一切全部揭曉,這麼多的人全部將範惜文的容貌看的清楚,搞不好那位還是畫畫的高手,給範惜文來個全城通緝,那就是範惜文的悲劇了。相反,隻要範惜文死不承認,撐到執金吾衛的巡邏小隊或者是找個借口開溜,一切還是這樣子,至少範惜文還可以龜縮在龍門客棧。
沒辦法,範惜文心裏還真是有了心裏陰影,就今天早上那聲勢浩大的場麵,範惜文還真沒勇氣再經曆一次。
“那麼兄台為什麼激動啊。”這位士子並不死心,剛才範惜文的那一遲疑,讓士子心裏的肯定繼續加深中,隻是範惜文的嘴巴實在是太硬了,看樣子是場攻堅戰啊。
“剛才樂安令大人決定接見在下,就在樂安令大人的房間中,這是在下夢寐以求的好事情啊,在下豈能不激動。瞧見沒,那就是樂安令大人派來接在下的侍衛。”範惜文嘿嘿一笑,指著一旁正在嚴肅站立的虎子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