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袁家四世三公,但是不要對我這麼吼叫,我可不敢身後這群大兵會讓你活著離開。”範惜文這次是真的怒了,就算這裏是京城,他袁紹也沒有資格對著自己這麼吼叫。
好歹也是手握軍權的實力派人物,現在又是在自己手下一幫親衛的麵前,袁紹居然當著這麼多的人吼他範惜文,你袁紹要臉麵,難道範惜文就不要了?範惜文甚至把臉麵看的比袁紹還重。
為了自己的臉麵,範惜文就算是與袁家交惡有怎麼樣,難道範惜文還真的會怕了袁家不成。大不了,明天就帶著人回去,然後在數年之後帶著人打回來。
範惜文也不是什麼善男信女,一直信奉者“麵子是靠自己的拳頭掙回來的”原則,對於袁紹這種不給範惜文麵子的行為,範惜文一般信奉者用拳頭來處理事情的法則。現在隻是威脅袁紹,袁紹就該感到幸運了。
說這話的時候,範惜文那雙很具有吸引力的眼睛爆發出強烈的光彩,是那樣的嗜人心魄。隻是看起來有些嚇人,讓袁紹有一種來自靈魂的顫抖。
“既然我來了,那麼你們這些原本在曆史中應該大放異彩的軍閥,最好還是老老實實的盤著自己的尾巴,不然我不介意讓你們提早消失在曆史的長河之中。”這就是範惜文的想法,也是剛來到這個漢末亂世的時候範惜文的初衷。
為了生存下去,必須走上一條爭霸之路。為了不讓自己的命運掌控在別人的手中,那麼就必須強大起來。現在的樂安雖然不算強大,但是對付一個草包還是綽綽有餘的。即便是袁家傾盡全部的力量,範惜文也有一定的把握不落敗。
看著範惜文和袁紹交惡,站在不遠處的老鴇心裏那是相當的高興。一個在上一個月家族裏有人來這裏鬧事,兩方勢力已經交惡,另一個現在正在找己方的麻煩。總結起來一句話就是兩個都是仇人,仇人內鬥歡喜的一定是自己。
“你難道真的不怕我袁家的報複?”袁紹聽著範惜文的話,看著範惜文的眼睛,心裏居然有那麼一點顫抖,說話的時候居然有那麼一絲顫音。
“如果你現在離開這裏,我範惜文可以選擇不與你糾纏。但是如果你還要這麼糾纏下去,這柄刀跟隨下官已經兩年了,但是它還沒有飲過血呢。不介意讓它興奮興奮吧?中郎將大人。”範惜文故意把中郎將這幾個字說的非常的清晰,就是提醒他袁紹是朝廷的命官,還有大把的時間享受這一切,千萬不要意氣用事把那美好的日子搭在裏麵了。
“哼,咱們走著瞧。”袁紹知道範惜文這是在給自己一個台階下,於是一甩衣袖留下一句狠話,灰溜溜的走了。
“好了,世界清靜了,蒼蠅都走了,該幹正事了。”望著袁紹出門時的背影,範惜文眼珠子直溜溜的,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不過在袁紹的影子離開群芳閣之後,範惜文還是將目光扭轉了過來,對準了老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