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擊將軍的辯才真是天下少有啊。”喬玄嗬嗬一笑,在事情解決的時候便繼續回去睡覺了,這畢竟是人家樂安的家事,他這個外人還是少管為妙。當然,這外人的身份還能持續多長的時間就不知道了。
喬無霜也是微微一笑返回了房間,喬無雪見姐姐和父親都回去休息了也隻好跟在姐姐的後麵心不甘的回去了,隻是在臨走之時卻是對著劉科做了一個鬼臉。
這個鬼臉劉科看見了,不過劉科隻是微微的一笑。
當天夜裏,劉科、劉珂成、賈詡三人就在這軍師府裏痛飲一番,舉杯邀月,一醉方休。就是好酒,範惜文的珍品。極品杜康,範惜文珍藏的十壇杜康此刻已經有三壇交代在這裏了。
第二天清晨,所有的戰局都發生了改變,而緣由隻是一隻從樂安飛出的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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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雨淋濕了萬物,所有的道路都是泥寧不堪的。這是十二月的第一場大雨,顯得是那麼的急躁。大雨衝刷這地麵,讓行人難以前行。
一支僅兩百人黃巾軍的運糧小隊推著數十輛板車在蜿蜒的小道蹣跚的走著,每個黃巾軍都在用力的推著小車,可是這道路實在是太過泥濘了,盡管每個黃巾軍都使出了自己最大的力氣,可是隊伍的行進速度仍然可以用龜速來形容。這樣的速度可把黃巾軍運糧小隊的小隊長黃海給急的啊,離規定的時間久隻有一天了,可是現在小隊距離樂安城還有近百裏的路程。
這樣的速度下去,黃海知道自己肯定會受到軍法處置的。
“快點,都他娘的給老子用點力啊,早上沒吃飯啊?”黃海沒辦法,隻好把氣全部撒在了黃巾士卒的身上,不停的喝罵這士卒,以期士卒能夠把速度再次加快一點。
士卒們挨著黃海的罵,心裏也不好受,不住的問候黃海家裏的女性。
“隊長,不是我們不肯快啊,隻是這道路實在是太爛了啊。弟兄們都把吃奶的力用上了,可是這路還真不是人走的。”一名年紀比較老的黃巾士卒出聲說道,然後就是不少的黃巾回聲應道。
“我他娘的也知道這路不好走,可是明天就是規定交糧的日期了,我們現在離樂安還有上百裏的路程,到時老子可是會受軍法處置的。”黃海見自己好像犯了眾怒,所以也就那麼把語氣稍微的軟了下來。
“哎,要是我們有馬就好了,有那些畜生我們鐵定能夠按時到達的。”不知是那個說道。
“嘿,別做夢了吧,我們軍隊裏總共就那麼多的馬,那些什麼將軍啊都沒有騎夠呢,怎麼可能會用來給我們運糧呢?”另一個黃巾士卒立馬就將那個黃巾軍的白日夢打破,連個泡沫都不留下。
“哄哄,哄哄。”
“哄哄。”
“這是什麼聲音?”黃海忽然問道,這聲音黃海聽著有些熟悉,但是他不敢確定,所以黃海才問道。
“隊長,是馬蹄聲。”
“隊長,難道那些什麼的將軍發善心了,肯把馬匹借給我們用來運糧了?”顯然這些黃巾軍還想著做白日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