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情?”
“純情!”
“誰信?”
黃良幹笑不語。這個時候那款破手機再次震動,黃良急忙打開來看:那天你是不是差點訛詐了一個開邁巴赫的男人?他是我爸,他很生氣,要殺你呢?
看後,黃良手指嘩嘩動作:“你爸?要殺我?既然這樣的話……我對你不能再客氣了。我必須對你下手,讓你懷上我的種,這樣你爸就會看在未來外孫的情況下,放我一馬了!”
如果在平時,那個被他備注為“白素貞”的女子,定然會回複他兩個字:“無恥!”。但這一次,又一次看到短信後的黃良笑的更歡了:“你幹麼?我就在酒店!”
黃良費解啊!
“幹麼?這是什麼意思?還是……那妞打錯字了,本來是意思是‘敢麼’?”
他是一個求知欲極強的人,每每碰到不懂的事情,都會仔細的研究一番。這一次,不懂的他要發揮“不懂就問”的偉大作風,收起電話,對曹展嘿嘿一笑,說出去一下。
曹展回複他一個淫蕩到極點的笑臉。在黃良即將跑出去的時候,大聲對黃良喊道:好好幹啊!
黃良轉過身子,擺了一個可愛的“ok”的手勢。
出了小餐館,黃良一路急性,不過一會就來到了克萊酒店。
酒店的門口依舊有兩個保安,但卻換人了。並不認識黃良,兩人直接擋住了進去的路。
“不知道我是誰?”黃良指了指自己。
“不知道!”
“不讓我進去?”
“要事先有約!”
“誰規定的?”
“虎哥!”
“新來的吧?敢在安宜城這麼囂張?不把我黃良放在眼裏唄?”正要將自己小混混的名聲搬出來嚇唬人的黃良忽然看到一個女人,然後他就笑了。
兩名保安見黃良似乎看到了什麼,便轉過身去,然後他們兩個便看到一個麵容妖媚的女人。二人急忙收起乖張的態度,老實的叫了聲:“大姐!”
從酒店中走出的女子隨意應了一下,隨即將全部的視線放在哪個黑色的被抓破的襯衫的黃良身上,麵上掛著淡淡的笑,輕啟朱唇開口道:“你竟然真的來了?”
“自然啊,我怕死啊,不得不來!”黃良嬉皮笑臉,走上前去,那兩名保安欲再阻攔,不過在轉過身子,看了看江蛇的臉麵後,還是打消了阻止黃良的念頭。
黃良同江蛇有說有笑,上了樓,來到了一個包房之中。坐下之後,黃良又向江蛇的身側湊了湊,道:“這個……告訴你一件事!”
“你要去京城上大學?”
“額……”黃良一陣語塞。
這就是江妞就是厲害,還不等他將事情說出來,就將他腦中的事情道出。如果不是同這妞接觸的時間不短,必然會被這妞的年齡蒙蔽了多她的防範。
“然後呢?”她問。
“然後,然後……你看看,咱們兩個的年紀也都不小了,是談婚論嫁的時候了。我是孤男、你是寡女,你說咱們倆不發生點什麼事情,是不是都對不起這美妙的環境了?”
“再然後呢?”
麵對如此淡定的江妞,黃良算是豁出去了。性福掌握在自己的手中啊!
這世上,還有什麼能夠阻擋一個意誌堅定,在情場“無往不利”的牲口呢?
“沒有再然後了!咱們倆現在就把事情辦了。你父親不是想殺我麼?那我就讓你懷上我的種,這樣我和我兒子的未來就會都安定了!”
“你的意思是……你要弓雖女幹我?”
這牲口毫不在乎,大咧咧道:“如果你情我願的話,就不算弓雖女幹!”
“如果我不願意呢?”
“不願意?那我就讓你願意!”
“那你來吧!”說著,她擺出一副任君采摘的樣子,身子向後輕輕一靠,雙手攤開。雙眸神情迷離。
作為一個有責任心的大牲口,就要對自己說出的話負責。正是一直秉承著這樣的信仰,黃良在這關鍵時刻,沒有犯慫,使出一招餓虎撲食,把江妞強勢壓倒,大嘴唇子在0.5cm的距離處,對準江蛇那柔軟的嫩唇,荷爾蒙分泌過多的雄性身軀果斷在江蛇那妖嬈的身軀上狠狠的蠕動兩下,隨後低聲道:“喜歡我現在的樣子麼?”
“不知道!”她挺了挺頭部,嫩唇在他的麵上的輕輕摩挲著:“但我知道,你這樣,肯定不會讓我滿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