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裏都盤算著怎麼才能趕開周圍的看客,把這個蔥兒嫩的娘們兒扛到黑屋子裏,慢慢的爽。
看到何長纓騎馬衝了過來,這四個‘混星子’依然絲毫不畏懼,反而賤兮兮的潑皮臉上故意的露出一種傲然的神情。
在他們的邏輯裏,老子們欺負的是東洋女間諜,就是當街扒了她的裙子,掰開她的大腿,日弄了她,也是為國爭光。
你何大人還不能不叫一聲‘好’字。
不然,你就是東洋漢奸,不愛國!
其中一個叫孫糍粑的膽大潑皮,直接跑到何長纓的麵前,牛氣哄哄的:“大人,這事兒您在一邊看熱鬧就得了,不敢勞駕您老出手。”
“你們誣陷人,憑什麼我們是間諜?”
那個叫夏曼的女子,秀目毫不退縮的望著那個‘混星子’道:“你們大清也是有官府,有王法的,你這是亂用私刑!”
“嘿,你這娘皮的嘴兒還挺倔強的,你不是就不是?告訴你,老子在津門衛的窯子裏騎了無數的東洋雞婆,你們一撅屁股,老子就知道你們的菊花有沒有有被男人捅過,啊——”
那個孫糍粑一嘴的下流話,看著夏曼的臉蛋兒又氣又羞的嬌俏模樣,伸手就要去拉她的白手,冷不防就被何長纓就狠狠的一鞭子抽在大臉上麵。
“何爺,我敬你是敢跟洋人叫板兒的漢子,才喊你一聲何爺,不然你就是一個屁!”
何長纓的這一鞭子打得那是滿街嘩然,而臉上被抽出一道血印子的孫糍粑’,一時來了混勁兒,大聲的嚷道:
“合著我們捉拿東洋間諜還不對了?何爺你是不是看著這個女間諜漂亮,被她迷了心竅,想,啊——”
這次是騎馬立在一邊的魯招妹聽怒了,右手倒握著勒貝爾步槍的槍管,狠狠一槍托就掄了下去,把孫糍粑砸的頭破血流的撲倒在地上。
魯招妹眼如銅鈴般的怒睜著大吼:“你個滿嘴吃大糞的無賴潑皮混子,敢這樣我們大人,你想死麼?”
“官兵打人了,官兵打人了!啊,我的頭破了,姓何的包庇東洋間諜,要殺人滅口囉!”
那個孫糍粑一摸自己滿頭都是血,橫著心,扯著嗓門大吼起來。
正所謂‘混星子’混江湖,靠的就是這個壓不折打不彎的臉麵,餘下那三個‘混星子’一看,也都唯恐下不亂的大喊起來。
震的整條街的行人都蜂擁而來,目光怪異的看著何長纓,議論紛紛。
“你還叫,作死是不,跟爺叫豪橫?”
“啪,啪,啪——”
何長纓跳下大馬,拿著手裏的馬鞭,就對著這個躺在地上的孫糍粑死命的抽,結果那個孫糍粑反而叫的更歡了。
“舒坦,真特娘地舒坦,再來兩下;你特娘吃奶的啊,一點勁兒都沒有?”
“嗵!”“嗵!”
何長纓直接對著地上的孫糍粑’的身體,狠狠地跺了兩腳。
“爽!比崽子,今兒你隻管打,爺要是叫一聲饒,爺就是你孫子!”
那個孫糍粑激動的渾身顫抖,今兒這事兒,真是可遇而不可求的運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