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慕青羞紅著臉,美眸直瞄陳斌的內褲,大有撲上來的衝動,但是害羞的她最終沒敢。
“徐琴姐,你被為難陳斌啦。”
“你不扒我扒。”徐琴真就去扒陳斌的褲子,可她忘了還揪著陳斌的耳朵,結果揪的陳斌慘叫。
徐琴嚇了一跳,急忙撒手,陳斌捂著耳朵鬱悶道:“你個瘋婆娘,有你這麼對待自己男人的嗎?”
“對不起啊,快給我看看耳朵。”徐琴著急的掰開陳斌的手,看見這耳朵都拉扯紅了,她不好意思的給吹吹,這一吹,吐氣如蘭的,瘙的耳朵癢癢的,陳斌肚子裏那點火氣頓時消散的幹幹淨淨的。
陳斌教育道:“算你還有點良心,記住,以後不許對我動手動腳,我不喜歡女人和個母老虎似的。”
“那你也要答應我,早點收了我們姐妹,好讓我們姐妹安心。”
徐琴講起條件來,而且還是這麼露骨直白,直羞的張慕青臉紅到耳朵根,陳斌瞅著她這麼沒臉沒皮的,壞壞一笑:“收了你們姐妹啊,可是我不會啊,是佛祖來收妖精,大袖一揮那種嗎,要不你教教我怎麼收?”
陳斌伸手去撓徐琴胳肢窩,徐琴受不了,嗤嗤發笑的直躲到張慕青的身後:“慕青救我。”
張慕青捂嘴偷樂道:“也叫你嚐嚐苦頭,不然沒大沒小的,就知道欺負陳斌。”
“誰欺負他啦,人家還不是想他想的緊,可他倒好,就知道釣咱們姐妹的胃口,氣死人了。”
徐琴不開心的撅起誘人的小嘴,陳斌安撫道:“好了,要收你們姐妹,那我也得拿出點誠意來呀,總不能空手收了你們姐妹,那也太沒誠意了。”
“我們隻要你人,誰要你的誠意了。”徐琴嫵媚的丟了一記白眼,雖然是嗔怪的話,但是心裏卻和吃了蜜似的,很甜。
張慕青好奇問道:“陳斌,你打算拿什麼誠意,我們姐妹什麼都不缺的,你不用太費心思的。”
“要的,這一定要的。”陳斌拍著胸脯道:“我可不想自己的女人委屈的跟著我,相信我,用不了多久,我會拿著十足的誠意來收了你們的,嘿嘿。”
二女好奇,直追問陳斌是什麼誠意,可陳斌怎麼都不肯說,最後眼看時間不早了,她們也不好追問了,匆匆起床洗漱,吃早飯上班去了。
陳斌也去上班,現在對於上班,陳斌壓根不上心,同事都忙著業績,他倒好,在辦公室內不是玩遊戲,就是研究催眠術,心思壓根不在工作上麵,同事瞧了,一陣氣急,心裏直罵發工資時有他哭的。
一天晃蕩過去了,陳斌回家,蘇可兒先一步回家的,瞅見他回來了,臉上有些不開心,他問道:“咋了,一臉的不開心。”
“老公,你能不能晚上別在寧倩倩那過夜?”
陳斌一聽這話,便知道是醋壇子翻了,他笑道:“吃醋啦?”
“沒有。”蘇可兒回道。
“口是心非,該罰。”陳斌撲上去,摁著她趴在了茶幾上,毫不客氣的照著蘇可兒的翹臀拍了一下。
蘇可兒穿的是牛仔褲,翹臀被勒的鼓鼓囊囊的,這一巴掌拍下來,羞的她麵紅耳赤,嬌滴滴喊道:“老公,你壞死了,做錯事的又不是我,是你誒。”
“我錯了嘛?也不知道誰的爹媽口口聲聲說的,就算把你做小三都不礙事,反正這輩子讓女兒跟定我了。”
蘇可兒被臊的臉通紅,都能滴出血來:“老公,你壞死了,不帶你這樣的,我可是正妻,你怎麼能讓我做小。”
“你沒聽說過一句嘛,叫妻不如妾,妾不如偷,你想我天天在家,那就隻有做妾的命囉。”
“啊?我不要。”
“嘿嘿,老婆,這可是你自己不要的哦,所以以後我夜宿在哪,你不許吃醋。”
“啊?你真是壞死了。”蘇可兒意識到自己上當了,羞氣的直踢打小腿。
陳斌樂的嘿嘿一笑,又是一巴掌拍在了她的翹臀上,蘇可兒“啊”一聲呻吟叫出來,羞的無地自容:“老公,你能不能不打我的屁股啊,人家難受。”
“我看不是難受,是濕了吧。”
蘇可兒被臊的拿手直捂臉,再也沒臉見人了。
陳斌在她耳邊輕輕咬起來:“老婆,想不想試試我的火力全開?”
“啊?我不要。”蘇可兒羞的不行,但是那滿是春潮的眼眸分明就是想要,陳斌也不客氣,扛著她就進浴室……
蘇可兒第二天請假了,在家休養,而且這一周她都不敢讓陳斌上床了,太能折騰人了,她差點就崩潰了,不過崩潰歸崩潰,但是這銷魂的滋味是她十輩子都體會不到的,美的她直陶醉其中。
蘇可兒也認命了,這個男人注定不獨屬自己,她留不住人的,如果自己一味吃醋,隻會把好男人趕走,倒不如好好做個乖順的小女人,博得陳斌的臨幸。
一周時間轉眼就過,徐琴的病情也控製了,至於下次會如何,就不得而知了,這一周他和二女的感情日益升溫,就剩下捅破那層窗戶紙了。